“這麼大的地方怎麼可能水淹。”墨掉說,“除非有地河。”
“這正是我要說的,”老石匠抹了一把眼淚,激動地說道:
“人性最大的醜陋就是自私。我那個親戚老闆說了,他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即使別人得到也是破銅爛鐵。就像羅姍一樣,要把採石場毀掉。”
“他怎麼毀的?”墨掉看著那個機房說,“機器裝置不都是完好無損的嘛。”
“舊戲重演。”
“怎麼,關公戰龐德,他又要放水淹?”
“可不可以?”
“他怎麼如此歹毒?”
“無毒不丈夫。”
墨掉生氣地說,“就是這些老話害人。”
“第一次放水淹死那麼多人,要員是知道的,就憑這一點,我那個親戚老闆死不死?”
“該死!”
“他知道自己要死,為啥子要把這麼大一個財富留給要員的女兒羅姍?”
“哪一個有錢的男人沒有幾個情婦?”墨掉指著省市說,“他要員的情婦還少嗎?”
“他是要員有情婦可以,可是我那個親戚老闆有就不可以。”
“只許他放炮,就不許別人……。”
墨掉頓了一下說,“你那個親戚老闆給要員女兒認個錯,道個歉,給楊軍統幾個錢,或者認他做乾爹,給他養老送終,下一步矮車不可以嗎?”
墨掉看看那些打石匠說,“他們為了情事,什麼要禍害苦力?老人家,不是我說你,你那個親戚老闆不是個東西。”
“誰不想好好活著?”
“你說他們在逼他?”
“不然呢!”
“為啥子?”
“要員跟楊軍統在咖啡店坐下來吃咖啡……。”
“兩個鬼坐在咖啡店?”墨掉打斷老石匠的話問道,“他們說些什麼?”
“鬼混你沒有聽說過?”
“聽說過。”
“他們要認親。”
“怎麼個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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