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我剛才吃藥了。”
“你生病吃錯藥了?”
“不是,他們說你每次吃藥之後,不但功力大增,時間還持久,是個高高手。”
“哦,”墨掉大驚失色地說,“完了,完了,那藥我吃得,你吃不得啊,我剛才就跟你說了,每個人體質不一樣,不能隨便吃。”
“為啥子?”
“你有農民功嗎?”
“我就是農民。”
墨掉搖了搖頭,嘆口氣說道,“徹底完犢子了。”
然後轉過身在心裡想,“燒得可憐,燒得慘不忍睹啊。你會因乾燒而發乾熱活活燒死的。”
大個子像陀螺一樣忽地轉到墨掉面前,抬頭問道,“兄弟,我死後火化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熱啊,我該怎麼辦?”
“你會燒乾的。”
大個子先是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痛苦地抬起頭看著墨掉問道,“兄弟,你有解藥嗎?”
墨掉看著他想了想,“這個傢伙我得好好整整他,讓他長記性,燒明白,藥這個東西是不可以隨便吃的。”
“然後讓他轉告西門歡和馮玉耳隨便吃藥的後果和下場。將來即使迫不得已遇到打起來,讓他們也不敢隨便吃丹藥。”
“西門歡和馮玉耳晚上睡覺要是吃下戰鬥一號和隨心丸,非把一九五八號別墅拆了不可。”
墨掉決定支開大個子,進屋看看西門歡和馮玉耳有沒有吃藥,因而說道,“解藥嘛,我。”
“兄弟,救救我,多少錢我買。”
“冥幣就算了。不過我要問你幾件事,你得如實回答。”
“關於西門歡的事情那就算了。”
“你寧願燒死?”
“為了朋友入火海燒死不可怕。”
“命比朋友金貴?”
“沒有任何東西比忠誠和信任金貴。”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