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從荔枝路左拐,在蘋果路上疾馳,來到九號線大學城站,右拐往西行,進入桃李路。
桃李路兩邊樹木成蔭,商業繁華,來來往往的大學生正在享受夜生活,馬車飛馳而過,就沒有人圍觀。
四輪馬車經過植物園,經過水上樂園,就看到西邊那座像饅頭一樣的貓山了。
馮玉耳吵著嚷著要去飛來春大酒店開房,可是西門歡不同意。他說,“我的寶貝,我沒有證明身份的證件,萬一查房怎麼辦?”
馮玉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穿制服執法人員。主要是墨掉幾次查房讓她心裡有陰影了,已經刻骨銘心了,化成灰都無法忘記的記憶,在心裡頭始終揮之不去。
馮玉耳乖乖地坐在西門歡旁邊不吭聲了,緊緊握住兩隻丹瓶。
但是她腦海裡只知道要玩耍,一心想去開鐘點房,因為這是她年輕漂亮的資本,看來馮華山給她太多的零用錢有罪。
馮玉耳覺得兩個人相處不去飛來春大酒店開總統套房,就沒有事情可做了。因而說道:
“我的男人,我不做柳絲絲。生前不在一起,死了才知道堅持,有個卵用。”
“你這個婆娘……。”
“你婆娘就要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等明日空對月。”
馮玉耳自以為拿到丹藥有功,便打斷西門歡的話說,“我的男人,你說柳絲絲的餐館燒了,她會怎麼樣?”
“哭唄。”
“墨掉要是燒死在裡面算不算玩火自焚?”
西門歡沉默了一會兒,糾正道,“應該叫惹火燒身。”
“柳絲絲男人沒有等到,麵館卻被燒掉,墨掉打我的主意,想在我爸爸媽媽那裡撈錢,還把小命打進去。這一對狗男女狼狽為奸,失財喪命,哈哈。”
“你還笑?”四輪馬車轉彎放慢速度,西門歡側身看了馮玉耳一眼,說,“都怪你媽。”
“怎麼怪我媽呢?她又沒點火,也沒有放炮!”
“誰叫她把墨掉撿回一九五八號別墅的?”
“你這個人搞笑哇,她知道墨掉是好人還是壞人?再說,家裡正需要一個打掃院子的人,撿他回來還不是省費用。”
“怎麼省費用?”
“他一個人幹五個人的工作,你說……。”馮玉耳說到此,從馬車上坐到西門歡懷裡,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