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歡親了親馮玉耳的手,又吹又揉,格外心疼。他說,“哎喲,果然紅腫了。”
“可不是。”馮玉耳噘起嘴說,“上次八月十六日中秋夜,我打他十二個耳光,第二天手臂都抬不起來,今天他……。”
馮玉耳淚水簌簌地落下來,但是胸口在西門歡身上蹭,走的是溫柔路線。這就是女人讓男人墮落的根源。
“本想他再也不罵我有病了,可是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罵我有病,我都快精神崩潰了……。”
西門歡急忙為馮玉耳擦乾眼淚,並說道,“我今天必須徹底、乾淨地收拾掉他。”
“每一次聽他罵我有病的時候,我幾乎要……。”
“這可惡的叫花子。”
“他把我們弄得連酒店也不敢進了,”馮玉耳的臉貼在西門歡的胸口,“現在見到他時,最怕他罵我有病。”
“他再罵你有病,你就扇死他,我也扇他。”
西門歡握住馮玉耳的手,翻來覆去地看,只為岔開話題。他突然發出驚呼:“哎喲我的寶寶,你這白淨的小手都紅了啊。”
西門歡一邊說一邊將馮玉耳放下來,搓揉著手說,“上一次扇他還沒有消腫嗎?心痛得死我了。”
“你今天結束他,我跟你《鬼混一生》。”
“下次還是不要你動手了,讓我扇他的臉,讓大個子扇他的臉。”西門歡帶著心疼的表情說道,“這樣漂亮潔淨的雙手腫了不美。”
西門歡抬起頭看著麵館說,“今兒個我們必須斬草除根,讓他有來無回。”然後挽著馮玉耳的手,一邊走一邊說,“我們去門口看一看。”
“老孃今天一定要親自捏死他,將他剁成肉泥煮麵吃,這樣才能化解我心頭之恨。”
“我早有這樣的念頭了,”西門歡拉住馮玉耳停下腳步說,“親愛的,你就別流淚了,看我的。”
“……。”
西門歡拿出手巾為馮玉耳抹掉了臉上的淚痕,又為她擦拭手,動作十分細緻,姿態十分溫和,看得圍觀者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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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混真好啊。
從皂角樹到等你來吃麵館門口就五十米距離,馮玉耳與西門歡像從jyg出發山海關一樣,走了好幾天。弄得守在麵館大門口的玄衣兄弟們都快睡著了。
西門歡拉著馮玉耳終於來到。
大個子一聲吆喝,眾玄衣兄弟立馬打起精神。馮玉耳抬起頭看了一眼等你來吃麵館牌匾,便停下腳步,不願進門與墨掉相見。
“把它砸了。”
西門歡趕緊回道,“必須的。”
馮玉耳不想見那個萬人迷柳絲絲。因為她非常害怕墨掉當著柳絲絲的面罵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