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
平日裡,墨掉端茶遞咖啡給燕門關的時候,她喝不喝都會接過去,表示客氣。
可是今兒個是不是吃錯東西了?燕門關不接水杯就算了,怎麼還爆粗口?
墨掉一聲不響地把水杯放在圓桌上,然後坐在沙發上。
只聽燕門關說道,“如果我進來得不是時候,還請你們告訴我,我以後該什麼時間進來?”
燕門關不該說出這樣的話!
墨掉的心七上八下地想著其他事,怎麼把陰陽眼遮蔽掉了?無法識別她的真實面目。
難道這連體黑衣服才是鬼混之謎?
墨掉穩住陣腳,仍然四平八穩地坐在位置上,不時看看燕門關和馮玉耳之間有什麼交流。
可是馮玉耳像點了啞穴一樣,低頭不說話了。
燕門關就站起來,轉身看著墨掉說,“小墨,你怎麼這麼看著我?我來了你很不自在是嗎?”
“姥姥,你怎麼了?”
“你都跟玉耳住在一起了,我還能怎麼樣?祝賀唄!”
墨掉低頭沉默片刻,說道,“姥姥,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回地下室了……。”
“我來了你就要走啊?是我身上有刀呢?還是你不方便了?”
燕門關看著馮玉耳和墨掉,尖酸刻薄地說:
“小墨啊,你不用走,該我走,你們通宵達旦地聊,聊累了呢就睡,睡起多安逸。”
墨掉低聲下氣,只為馮玉耳記住這一刻談話內容,和此時此刻景象,沒想到她就是低著頭,像睡著了一樣。
墨掉還有必要忍氣吞聲嗎?於是站起來說道,“我沒有睡……。”
“你沒有睡床對嗎?”燕門關拍了拍三點八噸實心紫檀紅木床說,“是不是床板太硬,睡起來腰痛?”
“我……。”
“你睡在沙發上對嗎?”燕門關打斷墨掉的話說,“怎麼分開睡呢?要睡在一起才暖和,增加感情。”
她回頭看了馮玉耳一眼,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