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重色輕友。昨晚在人工湖畔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昨晚噩夢不醒,都跟他們在一起,煩死人了。”
“你喜歡那個少婦嗎?”馮玉耳放慢語速問道,“你想從老頭兒身邊撬走那個女人?”
“談不上喜歡,更沒有想跟她怎麼樣,我只是可憐她。”墨掉伸長脖子給馮玉耳看,“你看我的眼睛吧,昨天晚上沒睡覺,閉上眼睛就是噩夢,和他們待在一起。”
“那少婦對你有意思嗎?還是怕老頭兒捶她?”馮玉耳看著墨掉的雙眼,心疼地說道,“墨掉,你眼裡佈滿血絲。”
說完,她就將頭偎依到墨掉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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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管閒事了,尤其是別管那些不知好歹女人的閒事。你在地下室做噩夢,就上來睡一覺吧!”
“我現在不困,我也不想管閒事,可是……。”
“就讓她和老頭兒《鬼混一生》吧。”
“可是見她可憐的樣子,又不得不出手相助,”墨掉緊緊地抓住馮玉耳的手。
“她出現在我夢裡,在我眼前,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她那樣對你,你卻一心幫她,是夢裡不需要成本對嗎?”
“但是傷身傷神。”
“要是那婆娘不領你的情另當別論。”
“哎!那就為了良心行事,不領情也罷。”
“良心?”馮玉耳抬頭看著墨掉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說,“如今這個年代,你跟我講良心?你要吃大虧的。你會為良心付出沉重代價的,你會輸得體無完膚!”
她忽然推開墨掉抓住她的手,靠在床頭上,冷冷地看著墨掉。
“你別管閒事行嗎?叫姥姥給你一些安眠藥,吃下就不會做噩夢了。”
“我吃過。”墨掉望著她的雙眼說,“服用藥更加恐怖,噩夢從晚做到早,中間不帶逗號。”
馮玉耳的眼裡一片茫然,暗淡無光。
彷彿恍如隔世。她略作思索地說道,“那個婆娘被老頭兒欺負的時候,都會叫出什麼聲音?”
馮玉耳怕墨掉沒能消化她的意思,便進一步說道,“你不會連那種聲音都聽不出來吧?”
“我懂。”
“我說的是什麼聲音?”
“男歡女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