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看著她在心裡想,“你們坐在高大的馬車上,在人工湖畔出盡風頭。你扮作王鳳英,我們在人工湖吵了一晚,這會兒就想不起來了?”
墨掉見她想得那麼痛苦,於是說道,“玉耳,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如何?”
“講故事?”她迅速側過臉,看著窗戶,不高興地說,“你一大早就給我講故事,有什麼意義嗎?”
墨掉知道清晨講故事是不妥的,但這樣做恰恰能幫助她回想起昨晚走過的路。
書上不是講:溫故而知新!
再說,她遭受西門歡百般蹂躪,禍害到如此地步,難道不應該回想一下他們所走過的路?
生活有記憶,有教訓,就得有回憶,有總結,否則白遭罪嘛。
馮玉耳看到墨掉低頭不語,難受,尷尬,很是過意不去。
於是說道,“墨掉,你說的這個故事可以幫我想起人工湖嗎?”
“能!”
墨掉將手中的衣物裝進衣筐,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講起來。
“這個故事是我昨晚的一個夢,就發生在牛山區人工湖畔!”
“夢?你在牛山區人工湖畔做夢?”
馮玉耳突然很感興趣了,就催著說道,“那就快講吧。”
墨掉看她來了興趣,就坐到三點八噸的實心紫檀紅木床沿上,進一步講道:“昨天晚上,我夢見自己追賊。”
“什麼賊?”
“偷人賊。”
“偷人?”
“就是睡別人女人的男人。”
馮玉耳坐直身體,只能說非常好奇,因為她臉上沒有肉和血色,就看不出表情。
“你在說我爸爸馮華山嗎?”
“不是!我說昨晚做的夢。”
“我還以為你夢見我爸爸呢。”
她失望地偎依在靠枕裡,說,“你繼續。”
“我從一九五八號別墅追到大學城、地中海商業廣場、中央公園、溼地公園,牛山區人工湖在銀杏路上……!”
“對,人工湖在銀杏路上,”馮玉耳打斷墨掉的話,問道,“然後呢?”
“小賊忽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