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東西,不但推倒我老頭子,還打我老頭子,現在還打我的臉,大家都看到的,大家過來評理,做個證......。”
一人攻擊墨掉上路,一人攻擊墨掉下路,致使墨掉手忙腳亂,根本來不及招架。顧此失彼並不是說墨掉沒有能力阻攔,而是他不善於對婦女和老者動手。
那時候,墨掉涉世尚淺,考慮的事情也很簡單。一腳踩死他,他是老人,一拳打死她,她是婦女。老人、婦女都屬於弱勢群體,理應得到保護。
但他們仗勢自己是女人,是老人,就無窮無盡地跟墨掉鬥狠。不撕爛衣褲,不抓爛身體,不報廢墨掉,他們不肯罷休。
他們下手之狠,就像剝樹皮一樣。
過度文明,就是縱容,就是對這個社會不負責任,就會害人害己。墨掉想起幹爺爺對他說的話:做男人事,你就是男人,做女人事,你就是女人。
此時此刻,墨掉在幹什麼呢?
他在過度文明,讓女人撒潑,讓男人自廢武功。所以,他怕成為人們茶餘飯後議論的焦點,因此他決定出手了。
如果有朝一日傳到家鄉,傳到母親的耳朵裡面,母親應該會更傷心,如果傳到馮玉耳與陳魚雁耳朵裡,他們會更難過。
他不再猶豫,不再念及他是老人,她是女人了,耳畔響起《好漢歌》: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
是時候給他們一點顏色了。
如果再無限地寬容和理解,如果再無限的自責和內疚,就是對社會的極度不負責任,就是對圍觀群眾的極度不負責任,就是對自己的極度不負責任。
真正的友好相處不允許老人碰瓷、絕不允許婦女在撒潑,做男人的事是男人。墨掉一手抓住少婦的衣服,一手抓住老頭兒的衣領,使出農民功,跟他們來真的了,將他們玩在一起。
不料胯下撲哧一聲響,陰風大作,墨掉以為開襠了,男人的東西露了,連忙鬆開他們,退到旁邊,下身冷颼颼的。
情急之中,他想起一個成語,一手遮天。是不是自己的雙手可以掩飾恥辱?於是一手擋在後面,一手擋在前面,原來兩手還遮不住人類這點羞恥!
這時,他感覺不對,只見三叉處到腳後跟處,熱得燙手,彷彿兩股熱氣透過褲口向外冒著蒸汽,原來撲哧一聲,褲襠並未開,而是放出前所未有的狗屁功。
狗乾爹在傳授狗腿功、嗅覺大法之時,順便把狗屁功傳授。
狗屁不斷地從褲腳冒出來,好像吐雲納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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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和少婦嗅到狗屁之後,跟喝下蒙汗藥似的,深度中毒,鬆手之後,虛弱地躺在地上,口中冒出白色嘴沫。
種種跡象表明,墨掉的狗屁功不僅有毒,而且還要吃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