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幫忙,我做不到。”
“但我內心有一事疑惑不解,你是在何種心情繡上的?”
“我閉上眼睛,還可以刺繡。”
“算是盲繡?”
“沉睡中的我,還可以繡。”
“夢繡?”
“一邊幹別的事,還可以一邊繡。”
“一心二用,雙繡?”
“無論如何繡,只想身體馬上好、立刻能生活自理。”
“我教你針繡就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生活自理,不料,你卻到了出神入化之境界。”
“與其說出神入化,還不如說我……,”馮玉耳抬起頭看著窗外說,“等不及待的想恢復健康。”
“你的心情我很明白。可是玉耳,我進來時,你睡著了。我醒來之後,你坐在地上,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像是做了一場夢,你動了一下,我也隨之醒了。當我醒來時,發現一隻手拿針,另一隻手抓著你那個。”
“那個?”
“褲腿。”她用手裡的針指了指墨掉褲衩說,“來來回回地穿針走線。這時,我看見你醒來,見我拿著你褲腿,勢必被嚇到,一定要猛然站起來,急轉身,這樣針尖會扎入肉裡。因此,當你睜開眼睛時,我就咬斷線頭。”
她低頭看著墨掉的褲子內側說道,“不信你摸一摸那裡,線頭上還留有我的口水。”
“口水?”
經過馮玉耳的這樣一番形容,完全讓墨掉摸不著頭腦,情不自禁地摸了摸線頭,確實還溼漉漉的,還真有唾沫。
馮玉耳才幹數月的針線活,便達到仙人手法?飛針走線出神入化,成繡仙了,還是成精了?因而說道,“玉耳,你在夢中為我繡的?”
“我醒了就不給你繡那麼兩個字了。”
馮玉耳看到墨掉滿臉的不信任,又連忙解釋道,“我不僅沒有時間動過你的東西,還連看的心思也沒有過,而是飛針走線、一氣呵成。就像小時候練習毛筆字一樣,行雲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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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神速?”
“我說一句話,你們莫生氣。”
“你說吧。”
“只是你身上的味道怪怪的,有男人的味道,也有女人的味道。”
經過她那麼一說,墨掉就信了,她不是撩褲衩的,而是一心在繡字。所以雙重身份的事情沒有暴露。
墨掉臉上的凝雲散去,色彩立刻漂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