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歡覺得說話味兒不對,於是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墨掉,而非馮華山,就一把推開馮玉耳,氣急敗壞地轉著圈兒問道:
“馮華山呢?馮華山在哪裡?”
“你這個人好過分,”馮玉耳抱怨道,“人家正在興頭兒上!”
西門歡哪裡顧及馮玉耳的感受?他不見馮華山,便低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他不可能來到這裡,也不可能看到這裡發生的事情。”
馮玉耳又上來索吻,就打斷了西門歡的自言自語。
他抬起頭看著墨掉問道,“你可以不管閒事嗎?”
“不行!”墨掉看著馮玉耳對他說道,“我必須把她帶回去。”
“你真的要淌這腳渾水?”
“不是我想淌這腳渾水,而是她在一九五八號別墅裡活得太可憐了。”
“可憐她之前,首先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這樣的實力與本事。”
“我知道自己是乞討者,我知道自己勢單力薄,我也知道自己長得很醜,但我更加懂得該堅持什麼,不該做什麼,把她從你身邊帶走,我鐵定心了。”
“那好,我們走著瞧。”
說罷,他回身把馮玉耳橫於腰間。那些黑衣人湧上前來,把他們淹沒在人群中。
墨掉的陰陽眼和嗅覺大法就失靈了。
他看見西門歡要跑,於是箭步衝上前,抓住他的衣服。
還以為抓到他了,沒想到黑衣人轉身看著他,眨了眨眼睛,說,“兄弟,你是不是搞錯人了?”
說著他掀開頭上的帽子。
墨掉定睛一看,果然不是西門歡,因為他腰間沒有馮玉耳。
在人海中,墨掉不知道該如何找到馮玉耳和西門歡了。
於是對那黑衣人說,“你能認出西門歡和他懷中的女子麼?”
他衝墨掉微微一笑,“認是認得,但是一旦穿上黑衣服,你這凡眼肉胎,恐怕就認不得、抓不住他們了。再說,他那鬼腳步一抬,一去十萬八千里,你說你……。”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墨掉趕緊放開抓住衣服的手,問道,“我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