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華山和燕門玉是一對什麼樣的人,就只能介紹到這裡了。
接下來說一說墨清白在一九五八號別墅與楊淑珍、燕門關、馮華山、燕門玉以及即將說到的馮玉耳之間的關係。
就說那天上午,他們住進飛來春大酒店,連續幾天沒有外出,竭力想要懷孕。
主要是馮華山另有意思,心想那麼多年,那麼多時候,都沒能孕育出他的孩子,而眼下這個雪月場上的女人,就能了?
這個女人聰明伶俐、美貌出眾,尤其開放,化身萬人迷。馮華山怕別人趁虛而入,鑽了空子,懷上別人家的種,忙碌一生的祖業,豈不成了他姓?
另一方面,這也是他最為嚴重的一塊心病。自己一生中女友無數,盡送別人家帽子戴,現在這個年齡和身價,如果反被人戴上帽子,鬧個晚節不得力,老臉放在哪兒?
燕門玉這邊就沒有這麼複雜了,終究還是個女的,為金錢奮鬥。所以對她而言,只要孕育出馮華山的孩子,早早生出來,一來救自己出火海,二來後半輩子有著落了,三來燕門關要回省市,才有地方落腳。
天下女子的擔當,全然集中於燕門玉一人。
這樣說一點都不過分。由於她想在福布斯富豪榜中做個富婆,所以才會有這種念頭。
他們認識二月後的一天上午,九點半的時候,燕門玉與馮華山忽然出現在飛來春大酒店門前。
馮華山瘦一大圈,像被榨乾的樣子,臉色蒼白,神情恍惚,站立在哪裡渾身抖動。起初,以為他生病了,後來得知是因體力透支嚴重,走路打鏈架。
俗話說得好,只有累的死牛,哪有耕爛的地?
所以燕門玉身體無恙,就伴在馮華山一側,甘作柺棍,行至車門口,要不是車伕上前搭一把力,馮華山恐怕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車伕把他扶上車,問道,“尊貴的老闆,兩位早上好。請問你們到什麼地方去?”
“東方醫院,”馮華山笑眯眯地說。
車伕又問,“到江南東方醫院還是江北東方醫院?”
馮華山不耐煩地說,“師傅,您照最近的開吧。”
“好嘞。”
車子風馳電掣般地駛到江南東方醫院的大門前,馮華山忽然來了興致,邊打電話邊向門口走。燕門玉跟在他的後面,像跟班小女子。
電梯到了三樓,經過一條很長的走道,到終點拐了個彎走進去,是本院特殊家屬的特殊科室。
馮華山既沒有跟大夫表明來意,更沒有客套話,兩人一進門,大夫便明白了他們的身份和前來做什麼事情的。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沒有按常規履行。既無記載,亦無報告,僅號脈,問詢、查核……。只為不留痕跡。
因為燕門玉還想成為圈內人,而馮華山作為省市鉅富,更不能留下證據。三位醫生反覆確認、反覆研究,折騰半個上午,最後舉手拍板,燕門玉有孕在身。
他們向馮華山和燕門玉道喜。
“恭喜,紅包拿來。”
燕門玉出口長氣,高興的心情急上心頭。
馮華山更是喜極而泣。四十歲的他終於當了爹。但是,這對鉅富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所以馮華山激動得眼淚牽成線往下流,便單膝跪在燕門玉面前,親吻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