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體內不發熱,體表不發燒,頓時感覺舒暢很多。
於是吸了口氣,翻身坐起來。臉上雖然帶著一絲苦味,但是心裡還是非常高興的,在關鍵的時候,還是乾爹給力。
大白狗走過來,摸了摸他的後腦勺,說,“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你小子不就慘了。”
墨掉見乾爹和幹爺爺運功療傷,額頭都冒汗了,趕緊連磕頭道謝。
大白狗對著他的胸膛一推,“都啥子歲月了還跪啊拜的?來點實惠的。”
它指著門口,說,“我們剛才從書房經過時,看見貨架上放著兩瓶茅臺,趕緊取來給你幹爺爺解渴。”
墨掉抬起頭看著老者,問他老人家是什麼意思。
老者自然贊同地點了點頭,還笑得非常燦爛。
墨掉趕緊往門外奔去。
“幹孫?”老者叫住他。
“幹爺爺有何吩咐?”
“光有美酒不行,還要點下酒菜,那就更巴實了。”
既然老者都這樣說了,莫說馮玉耳叫聲要人命,哪怕碎屍萬段,墨掉也得上樓去搞東西下來孝敬幹爺爺和乾爹。
可是他找遍了廚房,只找到兩個胡蘿蔔和一包花生米,就拿著兩樣食物下來給他們下酒。
大白狗搶過胡蘿蔔往門外一丟,拎起花生米就滿臉失望地走過來了。
但是老者盯著大白狗目不轉睛地看,大白狗沒趣地直起腰,問道,“師父,您老人家看著我幹啥子?”
“去……,”老者手指走道,嚴厲地說,“把胡蘿蔔撿回來,讓我吃。”
大白狗執意道,“師父,蘿蔔能下酒?要下酒還是這花生米安逸。”
老者瞪著眼,不說其他,只問,“撿還是不撿?”
大白狗站在原處不動。
老者說,“要是不撿,老子就要出手了。”
大白狗臉上有難色。現在它都帶徒弟了,師父橫鼻子豎眼睛幹啥呢?平時墨掉不在,叫它幹啥也就去做了,如今它也收徒當師父傳手藝了,師父怎麼還對它兇?
它要是去撿回來,怕墨掉笑話它,它要是如沒有撿起來,師父又會捶打它。撿起來還是不撿起來,它很聰明地把酒瓶撿起來,砰的一聲把蓋子敲開,然後把酒遞給老者說,“師父,您老人家先嚐一下這種酒香不?”
老者冷冷地說道,“不香!”
“您還沒嚐到怎麼知道不香呢?”
“水兌的,不香。”
“師父,過去您可沒有這樣講過。”
“沒有胡蘿蔔下酒就是不香。”
大白狗哭喪著臉說,“師父,不吃胡蘿蔔下酒會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