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迷迷糊糊中,他感到乾爹和幹爺爺走進來了。
因此無比開心,他有救了!
但是始終張不開嘴,手腳也不能動。張嘴心裡就痛,伸手腳五臟六腑就要往外冒,腦子萬萬不能想問題。
想問題的時候,腹部溫度急劇上升,好像要燒開鍋一樣。
這還是一件小事,關鍵是耳朵裡像在放鞭炮一樣。
時而放小炮,時而放大炮,有時像放煙花,有時候像放汽笛,斷斷續續的,又連綿不斷。
使人身體僵硬,特別想打人耳光,想跳入數九嚴寒的河裡洗浴!
心熱,生命總是口渴。
可是墨掉全身乏力,又起不來,關鍵睜不開眼睛,令人毛焦火熱,恨不得一頭撞壁。
看來馮玉耳發出的叫聲,致使他悄無聲息地受到了傷害!
大白狗搖頭擺尾走進來,站在墨掉前面,仰頭笑道:
“你個龜兒子,教你一技之長,你廢話連篇,陽奉陰違,毫無生氣。這一刻是怎麼回事呢?是要死了嗎?遇上厲害主就不能堅持了?變成烏龜王八蛋了!哈哈......。”
大白狗哈哈大笑一通,然後用世界上最鄙視的眼神看著墨掉說道:
“一病婦數聲叫喚,就把你禍害成這樣了?格老子的,難道就這樣死翹翹了?少年啊少年,江湖既大又深,知道厲害了吧?不忙噠,讓老子先拍照留影……。”
說完,將狗頭一伸,人狗同框,就跟一塌糊塗的乾兒子留影,發到朋友圈。
然後再用大舌頭舔乾兒子的臉散熱,最後用鼻子嗅乾兒子的身體。
未及聞第二口,就奪門而出,站在道上呼吸新鮮空氣,還一連打三個噴嚏。
大白狗緩過神來,大聲罵道,“格老子的,什麼味兒這麼刺鼻?”
它一邊罵,一邊回到白髮老者面前,抬起頭看著主人,指著墨掉說道,“師父啊,他還是個童子雞呢!”
“不會吧?”
“師父,我怎麼消遣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