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們喝了口酒,得意地說,“遙想當年我是這樣乾的,一對龍鳳種。”
那人說得頭頭是道的,馮華山聽得津津有味,心裡也暗暗發狠:“別說生雙胞胎了,能有個一男半女也心滿意足了。”
卻說那一天之後,馮華山果然按照那兄弟的說法去做,也不時地強化體能訓練,硬是大半年不問房事。
可是,他那如花似玉的少婦是享受慣了的,突然見他那麼有度,就極不習慣了。
心裡難受不解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由於少婦胸口感到焦慮,想了很多問題。
每天回來這麼遲,話說了一半,倒頭就睡,難道在外面另有隱情?跟那個狐狸精開心之後才回來的?老孃這份兒應該去哪兒找?
想到這裡,如花似玉的少婦起身,既沒有亮起燈光,也沒有咳嗽開啟門兒,而是推了推打著呼嚕的馮華山。
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這是在那兒睡了回來裝……累?”
那如花似玉的少婦一隻手捂著臉假裝心疼,另一隻手推著馮華山的身體,嘴裡嬌滴滴地說道,“人家想你了,回來就睡,還打呼嚕?”
“趕緊睡覺,”馮華山大嗓門吼道,“最近公司裡的事情、會議多得要命,哪有時間和心情跟你瞎宕功夫,過一段時間再……說。”
話說到這裡,喉中不願多說,翻了個身又睡著了。如花的少婦心裡會是什麼樣子呢?
這麼說吧,慢節奏人活在快節奏裡不習慣,生龍活虎的人忽然萎靡不振了,身邊的人都不習慣,馮華山回到家倒頭大睡直到天明,繁花似錦的少婦極不習慣。
因此,如花似玉的少婦在床前發現沒睡著的馮華山不跟她說話,原來是在裝睡,她心裡很傷心啊,很難過啊。
女人走極致,往往會在夜深人靜,孤芳自賞的時候,如花似玉的少婦摸著黑夜,想了一大堆問題。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頭,這麼折磨人,哪個美人受得了呢?
如花似玉的少婦喃喃自語道,“你追我的那段時間,既送黃金,又送白銀,上半天獻花,下半天奉上甜言蜜語,晚上情事不斷,徹夜與我談天說地,糾纏在一起。今兒個追到手了,新鮮勁兒過了,立馬就嫌棄了?”
“記得那時候,你單位沒有召開會議?也不怕耽誤賺錢?既是為了耽誤你的時間,有沒有想過另一個詞呢?哼......,你給老孃等到起,你給老孃等到起,哼……。”
女人憤怒肯定是壞事。
如花似玉的少婦越是憤怒,就越覺得自己賤賤的,於是傷心地掉下眼淚。但她內心並不甘心,美好的青春年華卻被馮華山拖延,她要報復馮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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