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仰面而臥,四肢伸直。就像豎起無數梅花樁一樣,要墨清白站上去。
墨清白那裡上得去?基本上就是大白狗那纖細的四肢,支撐不起墨清白沉重的身體。
既然乾爹叫乾兒子上去,肯定是有真本事的,只是墨清白在家裡宅久了,娘娘腔嚴重,膽子小,心裡虛,不敢上去。
就聽到老者說道,“幹孫子,請允許我渡你過關。”
一股巨大的能量,把墨清白浮起來了。他的軀體像一片樹葉,懸浮於空中。他的右腳吸在大白狗左掌上,左腳吸在大白狗右掌上。
他略弓身體,右手握住大白狗前左手,左手握住大白狗前右手。他們四肢相扣,形狀如滿弓,又像拱橋。
大白狗念口訣,老者做翻譯,墨清白跟著老者念。
授完口訣,人和狗就懸浮在空中,緩緩地轉動著,後來越來越快,就像火球一樣,只見一團紅色,不見人和狗。
持續半個時辰後,老者收功,大白狗收功,墨清白就像花瓣一樣飄落在地上。
就這樣,大白狗的嗅覺大法和狗腿功便注入墨清白的體內。與此同時,老者的農民功、陰陽眼也注入墨清白的體內,只是本人不知情而已。
四大絕學學成之後,便是墨清白行走江湖的資本,吃飯的傢伙,發財討媳婦的葵花寶典。
但是,老者和大白狗走的時候,沒問過他一分錢,對他也沒有什麼要求,而是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走到門口,回過頭望著他。
老者說道:“幹孫子,每天起早勤加練習,才能有一技之長。不是你聽不見她們說的聲音,而是我把那聲音遮蔽了。”
墨清白撲上去,試圖抱著他們的大腿叫一聲幹爺爺、乾爹,說聲謝謝,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在門口打了一個旋轉,化作青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對於墨清白的功力如何,未來的路該往哪裡走,他們並沒有介入,也不願去了解,靜靜地走了。
墨清白佇立在黑暗的房間,牆依然是牆,床依然是床,但是他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他了。就在此時,樓道里的燈已經亮起,房間燈也亮起,照亮了地下室。
兩位婦女走出電梯,步履沉重,表情複雜,輕手輕腳地走到墨清白睡覺的房間門口。她們來看墨清白頂住沒有,吃得消哇,身體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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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她們失望,墨清白現學現用,趕緊啟動狗腿功,從書房閃電般回到臥室,躺在地鋪上,就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
“小夥子?”是瘦女人的聲音在問,“你起床沒有?”
聽到敲門聲,叫喊聲,但是墨清白沒有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