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功具有養家餬口和保家護妻多重作用,它是男性、特別是未婚男性必修功夫。”
墨清白哭喪著臉說,“只是農民工太苦了!”
“幹孫子,你時刻牢記:吃苦受累,是福,持之以恆,不是苦,一絲不苟,卓爾不凡。像馮玉耳老師、陳魚雁一樣,要有愛,有堅持,有信仰,你的人生就不會差到哪裡去。”
大白狗覺得乾兒子一派胡言就算了,重點是沒大沒小,不聽它師父的話,竟然和它師父討價還價,於是飛起一腿,把墨清白踢出去,撞在牆上。
墨清白反彈回來,四仰八叉掉在地板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大白狗一空翻,麻利地滾到墨清白麵前,騎著馬,一腳丫壓著胸,一腳丫舉起來,要抓爛乾兒子的臉。
如果被狗掌抓一把,宛如釘耙經過,保管肉爛眼瞎,面目全非。老者見形勢不妙,趕緊喝住,“你要幹什麼?快把他放開。”
大白狗抬頭看了老者一眼,說道,“師父,你讓我殺了這龜兒子吧。這狗東西不識好歹。一看就是個沒良心的,主要是欠揍。”
它邊說話邊抬起爪子抓墨清白的臉。
老者摸著玉蟾柺杖,吼起來,“你敢整他一下,老子就敲斷你的狗腿。”
大白狗高舉的爪子硬是沒敢放下。但是它說,“師父,您什麼時候才認的幹孫子?您喜新厭舊,要吃大虧。”
它淚眼婆娑地看著老者說:“師父,這個東西不能教啊,竟然和您老人家討價還價,而且沒完沒了。”
“現在,此刻,我要整死他,他居然還不給我認個錯,將來一旦功夫學成,翅膀硬了,還把您我放在眼裡嗎?不如先把他給廢掉。”
說到此,它的右拳就朝墨清白命脈砸去。
“住手!”老者用柺杖架開大白狗的拳頭,說,“如果他懂規矩,守禮儀,什麼都得一百分,還要你做他的老師嗎?還要我當幹爺爺做顧問嗎?”
“師父……。”
“正是他不明白,正是他不懂,正是他胡說八道,正是他傻、囂張、浮躁、膚淺、想一夜暴富、還要不勞而獲,你才是他乾爹,我才是他幹爺爺嘛。”
“師父啊,這龜兒子不知好歹。”
“還記得原來的你嗎?”老者盯著大白狗目不轉睛地問道,“整天不是上躥下跳,就是調皮扯淡,你玩死多少花花草草?咬傷多少阿貓阿狗?害得我賠禮道歉丟盡臉面,我把你按在地上捶過嗎?”
“師父,”大白狗撅著嘴巴埋怨道,“當時我沒少挨您老人家的訓斥。什麼狗東西,狗屁不通,豬狗不如,掛羊頭賣狗肉,您老人家都罵順口了。”
“後來呢?”老者指著門口說,“我每天訓練你嗅覺大法和狗腿功,使你強身健體,春秋二季,那些母狗兒們,有誰不願意和你親近?那些公狗,哪個不就是你手下敗將?你就偷著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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