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意思?”
“她不僅不做醫生了,還不允許我學醫。”
墨清白拉著大哥哥來到窗臺前,看著窗外竹林,鄭重地說道,“你以後別在她面前提‘醫生’這兩個字,揹著也不要說,只要她聽到,準會趕你出去的。”
大哥哥越想越覺得好奇,禁不住問道,“總得為什麼吧?”
“恨唄!”
“有醫生討厭醫生的?這個不合常理,也讓我看不懂。”
墨清白見大哥好奇心太強,非要追問到底才肯罷休。但是他也不敢隨便開口,要是被母親聽到,要撕嘴的。
於是走過去,把房門關上、上閂,回到大哥身邊,這才小聲說道:“就是那個不爭氣的男人傷了她,臭男人,沒有一個好傢伙……。”
“彷彿你不是個男人一樣,”大哥哥打斷墨清白的話說,“男人,總得為什麼吧?”
“男女之間相處,你說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愛啊情的。傷到了,開始恨了。”
“是哪個男人把阿姨傷得這麼慘?”
“豈止是傷,是毀滅,是要她的命。”
“情傷擱到任何人身上都難受。他是誰?”
“還有誰?”墨清白眨了眨眼睛說,“還不是我那個不爭氣的父親。”
“你父親傷害了你的母親?他有沒有搞錯?”
“大哥哥,按照你的意思還有其他男人傷害我母親了?”
“我沒有罵阿姨濫情!”
“唉!”墨清白嘆了口氣說,“我那不爭氣的父親,可不是什麼好人,而是……。她生我的那一天,他竟然跟另外一個女人私奔了!”
“你這是誇你爸呢,還是罵你爸?”
“自然是罵他了,”墨清白瞪著眼,說:“他是第一批打工仔,做買賣的商人,發財了,膨脹了,變壞了,身邊有好多女人。”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