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落在芭蕉樹下一個石頭旁,趕緊解開褲子撒尿。
西門歡是個君子,墨掉尿的時候,他並未發起攻擊。而是背對著墨掉站在一旁:
“你為啥非跟我過去?”
“不是我跟你過不去,而是我覺得馮玉耳不該來地下世界。”
“是人都得來。”
“可是她還年輕,還有好多的事沒有做,還有好多的事沒有享受。如今你娶了柳絲絲,就放過馮玉耳如何?”
“放他回去禍害別人的家庭對嗎?”
“她是個好人。”
“好人?”
“是呀!她給我交學費,給學校裡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交學費,她還給我母親看病呢!她年紀輕輕不在大城市裡工作,卻到偏遠山區支教,就她這種精神,有幾人?”
“哈哈哈哈,墨掉先生,你搞錯人了吧?”
“我怎麼搞錯人呢?她不是馮玉耳嗎?”
“她是馮玉耳不假,可是此人非彼人。”
“不可能,她就是馮玉耳老師,我認得她,沒有錯!”
“這回你真錯了。”
“錯了嗎?”
墨掉撒完尿,紮好褲子走過來,“她的名字,她的容貌,她的聲音沒有……。”
“她的心也一樣?”
“她的心是善良的!”
“不!她是惡毒的。”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她爹你認識瞭解嗎?她爺爺奶奶你認識嗎?她的高祖父母你也瞭解?”
“雖不是很瞭解他們,但他們也不是很壞!”
“你沒有深入瞭解,怎麼知道馮玉耳的心呢?一顆毒種子,遲早晚會結出毒果子。”
“西門歡,你不要跟我扯這些,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把馮玉耳從你身邊帶走。”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