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
“小時候啃骨頭吃肉咬舌頭你忘了?”
“不一樣!”
“咋就不一樣了?是不是你長大了翅膀硬了,不聽爹的話了?”
“應該說是爹的話讓我明白了啥子事要忍,啥子事不能忍。”
“那啥子事忍?啥子事不能忍?今兒個你給爹說道說道。”
“這次我忍了,她們是留下來了,那下次遇到不開心的事呢?我再忍,她們又留下來了,要是哪一天她們再次聯合起來去麗人院,我忍無可忍!父親,你說我會不會幹出想象不到的事?”
“在自己老婆跟前忍一忍又哪樣?”
“忍夠了就是地雷。”
“你敢!!”
林正義面目兇光,但又立馬溫柔起來,一個示範模樣地說:
“你在忍的同時,要多跟她們交流呀。”
“哎呀我的父親大人,女人是麻煩事,我們父子說不清,也沒有人說清楚過。反正不能由著她們的性子來就對了。”
“歪理,全是歪理。我爹跟我娘一輩子沒紅起臉說過一句話。”
林正義手指遠去的四個女人問:
“歡歡,今兒個你就跟爹交個底,你追還是不追?”
西門歡看也沒看那些女人,也沒有多想,衝口而出,“不追。”
“你真不追?”
林正義的身體跟篩糠一樣擺動起來,“你難道還要女人倒過來追你嗎?”
但西門歡並沒有為之退讓,而是硬氣地說道:
“誰愛追誰追,反正我是不會追的。”
“哎呀我的個娘喲,我咋養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男人追女人天經地義,”林正義氣得捶胸頓足:
“難道還要女人倒貼來追你?你又不地面世界官二代富二代。再說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哪一個見了美女不是撲上去的?你倒好,美女從你嘴邊悠悠而過,你都不曉得張嘴咬一口。小夥子,你危險了,很危險啊,你這是要打光棍兒的節奏!”
“打光棍兒就打光棍兒,又不止我一個人打光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