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在羅姍懷裡一聽這話,哭得更厲害了。
她轉身拉住西門歡的手,生怕他跟柳絲絲跑了。
她抹了一把眼淚,看著西門歡,“你說話啊?”
西門歡不知道馮玉耳要他說啥子,所以就看了馮玉耳一眼,又把頭埋在懷裡。
馮玉耳急了,又說,“你就知道沉默,沉默。揹著他們你可不是這樣的。”
“玉耳,”林正說,“他不說你說,你要說得有理我給你做主。”
馮玉耳一聽這話,丟開西門歡,抬頭看了一眼大家,害羞地說,“我爹孃非常喜歡他……。”
馮玉耳看著西門歡。西門歡弄著手指。於是又說,“說他有文化,有修養,人也長得帥,嘴還甜,我爹更是誇讚他有諸葛亮的智慧,將來我們結婚在一起,他就要把馮家產業讓他來經營,說諸葛亮經營企業,不是三國鼎立,而是壟斷。”
“哦,”林正義驚歎道,“你爹果真這麼說的?”
“我說的都是原話。沒有半點水分。”
“既然是這樣,那他們為啥走到半道掉頭回去呢?”
“這一切都要怪那個不男不女、該死的墨掉。”
“那你給我們詳細說說,那個墨掉到底幹了什麼事?我們很想知道。”
馮玉耳看了一眼西門歡,覺得所有的話應該他來說才對,可是他低頭不語,心裡那個氣啊,嗖地就躥上來了。
她走過去,一把抓住對西門的衣服,搡了一下,“你說話啊!在我面前你生龍活虎,在家人面前你跟老鼠一樣,你還是不是男人?”
西門歡仍憑馮玉耳搖他,搡他,他就是不抬頭不挺胸,還是一句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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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耳一把把他推開,白了他一眼,然後看著大家,“你們說,就他這個樣子,我爹孃能來嗎?”
“你剛才不是說爹孃很喜歡他嗎?”方蓮說。
“是喜歡他!沒有錯!不但爸媽喜歡他,我七十歲姥姥也非常喜歡他,我也喜歡他,可是他。”馮玉耳轉身看著西門歡,“他不說話我那塊辦?”
“他在你爸媽跟前也這樣?”方蓮問。
“不是。”
方蓮走到西門歡跟前,把他細細看了一遍,因為她在麗人院看男人多了,瞭解男人的路數。
有些男人看似侃侃而談,其實肚子裡沒有真貨,怕別人看不起他,才自吹自擂。
有些男人十天不說九句話,可這樣的男人心裡可了不得,他要是說一句話,過後揣摩半年,還不一定消化得了。
還有一種男人故意裝穩沉,聽到的捉摸不開,看到又想不透,但就是故作深沉裝逼,像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曉得一樣,就是不張嘴說話,這種男人就是根木頭。
方蓮見西門歡不像她在麗人院見到的那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