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幹啥子?”
“我爹說了,一個男人要無限地寬容女人才是真男人!”
“你爹說的話好聽,我說的話就不好聽了?”
“不是這樣的!”西門歡趕緊解釋說,“我爹還說了,女兒大事必須你們夫妻二人到場,才顯得重視。這樣一來你們有面子,他也有光彩。他還說他做夢都想見你這位大老闆,說是見了你,我們祖墳就會冒青煙,他才能升級。”
“你爹真是這麼說的?”
“那還有假?”西門歡抓住玉耳的手說,“不信問你閨女。”
馮玉耳是個沒有靈魂的人,說話找不到重點也就罷了,關鍵還喜歡添油加料。
她聽西門歡這麼一說,趕緊接著說,“他爹確實這麼說了,還說要跟你猜拳喝酒呢。”
“喲嗬,”馮華山聽了摩拳擦掌,問西門歡,“你爹在部隊是武將還是文官?”
“人家既能武又能文,樣樣精通。”
馮玉耳說這話的時候就看著父親,看他有何反應。
馮華山豈不知她話裡有刺兒?便拿她的話將她的軍,“人家的爹縱有萬般不是,也比自己的爹強?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兒往外拐。”
馮玉耳一聽這話,就拿話添父親,“誰叫人家閒著就修心養性,是個講究人呢。”
西門歡聽到這話,朝馮玉耳豎起大拇指,“你這句說的是實話。”
馮玉耳心想,“我跟我爹說話,再怎麼說那也是我爹,你參合啥子?你爹是個啥子人,你難道還不曉得嗎?”因而說道,“誇你爹兩句你就喘了?”
西門歡立馬閉嘴不談。
馮華山看在眼裡,喜在心上:“這個男人被女兒死死地攥在了手裡,就把他那個當兵的爹牢牢地鉗制住了,這對我的事業來說是一件莫大的幸事。”
這時候,從地下車庫走出來兩個穿工作服的人,拿一張單子讓馮華山籤,“馮董事長,你的愛車修好了,請在這兒籤。”
馮華山看都沒看,接過筆簽了字,然後把筆扔給工作人員。那個工作人員話多,“馮董事長,你的氣密芯兒咋被人家拔走了呢?”
有錢的人多半迷信,尤其是馮華山。
本來就生氣,再聽師傅這麼一說,是把人的氣密芯兒拔了,洩了他的氣,火氣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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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龜兒子會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