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華山夫婦從警局出來,看見玉耳和她男朋友手牽手等在門口,因而感到非常吃驚:
“出車禍之前,他們是什麼時候下的車,然後去了哪裡?又怎麼知道我們在警局?”
他們記憶模糊,但思索萬千,一切像在夢中一樣,變幻無窮。
“玉耳,你們怎麼在這裡?”燕門玉快步走上去拉住女兒的手問。
“我們來接爸媽回家。”
“接我們回家?”燕門玉回身看了一眼警局大門,然後低聲問,“你們不是在我們的車上嗎?”
“媽,我們是在你們的車上啊。”
“那,那你們是什麼時候下的車?”
“不是爸爸下車跟墨掉談判的時候我們下車的嗎。”
“我咋一點也想不起來?”
“媽,你當時一直看著我爸,哪有心思關心我們。我們下車之後,爸爸就鑽進車i,嗖地就開出去了,我們追不上,就只有走路,等我們走到你們出事地點,才得知你們來警局,我們緊趕慢趕才趕到你們身邊。”
馮華山走上前,拉了拉西門歡的衣服,把他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覺得他太聰明瞭,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把玉耳交給他,就像交到保險櫃裡一樣,是安全的。因而心疼地問道:
“你和玉耳是走過來的?”
“我們先是走了一段路,然後攔了一輛車。”
“辛苦你們了。”
“爸,我們不辛苦,”馮玉耳轉身抱著父親的胳膊說,“我們回家吧。”
“咋回去?是讓我跟你媽走回去嗎?”
“要麼滴滴叫車,要麼讓黃秘書來接,”燕門玉說。
“都不用,”馮玉耳反手指向紅色法拉利跑車說,“我們開車來的。”
馮華山和燕門玉順著女兒手指方向看著法拉利,在心裡想,“我們這閨女咋這麼懂事了?不可能,一定是他男朋友想到的,只有他才會想到這麼周全。”
思至此,馮華山心裡喜歡得不行,但嘴上沒有表揚西門歡,而是問玉耳:
“那也坐不下呀?”
“你跟媽媽開車回去,我跟他坐馬車回去。”
“哦,”馮華山驚呆了,“真是個用心人啊。”
為了表達內心感激,他說,“你們把馬車也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