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時間想她。”
“沒有想到她,怎麼夢見她的?”
“我就是覺得奇怪。”
“夢見她幹啥了?”
“我夢見她回來時,見我跟你睡在這床上。”
“你夢見她晚上回來的?”
“好像是白天。”
“不可能,白天怎麼做夢呢?再說,我白天也沒有跟你在家裡睡過覺啊。”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讓我無法。”馮華山有些激動,不停地搖頭。
“噢,她幹啥了?”
“她帶回來一個男人。”
“男人?”
“嗯!她告訴我要跟那個男人結婚。”
“結婚?那個男的叫個啥?”
“哎喲,”馮華山一拍大腿說,“我忘記問了。”
“後來呢?”
“後來我問那個男人家裡父母是幹啥的?他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他怎麼說?”
“他是教書的。”
“於是轉身對玉耳說,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不適合,不會幸福。”
“因為他是一個窮教書的?”
“怎麼配得上我馮華山的女兒呢?”
“然後呢?”
“你猜她怎麼著?”
“咋地,他們還敢打你不成?“
“你說對了,那個男人就打我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