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真的假的喲?”柳絲絲說。
“一到晚上,我一發出聲音,我家方圓五六里地樹上的鳥兒就從樹上滾落下來摔死了,那些樹葉兒落光了,整個樓房外牆泥子剝落得不成樣子,大理石地板齊整整斷開。”
“不瞞大家說,為防止我家那張重達三點八噸的紫檀紅木床不打轉,我爸爸請來建築工程師用三十二大的四根螺桿固定在樓板上的。”
“家裡十幾個保姆已經神魂顛倒,一夜間全走光了。響動大了,鄰居意見也多,但是他們沒有膽量靠近我,也就默默地搬走了。”
“那你的起居生活哪個管?”林正義問。
“我奶奶和姥姥。”
“她們不怕死?”
“她們最怕死!到這個年紀的人,加上兒女事業有成,正是享受的時候,哪個不想多活幾年?”
“可是我是她們唯一的後人,她們說什麼也不肯走。我姥姥、奶奶就買來頭盔,耳塞,一到晚上八九點鐘,我開始犯病的時候,她們就戴上耳塞,套上頭盔,鑽進被窩裡,把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直至雞鳴天亮才鑽出來。”
“那你爸爸媽媽呢?”
“他們因工作繁忙,經不起我的折騰,早早地就搬到別的地方住去了。”
“玉耳,你說得好邪乎,”羅姍說。
“這還不算。一開始,我只是晚上犯病,到後來遇到颳風下雨惡劣天氣,大白天我也犯病了。”
“你這病還跟天氣有關係?”林正義問道,“墨掉就不怕嗎?”
“這正是我納悶的事——他確實一點也不怕!”
“哦,”林正義吃驚地說,“那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父親,”西門樂,說,“墨掉是什麼來路弟媳婦怎麼曉得呢?”
“就是,”西門歡幫腔說:“她一到晚上就犯病,犯病就不省人事,等到天亮她又該補覺了,她哪有時間瞭解墨掉。”
“我瞭解他,”馮玉耳說,“那傢伙趁我奶奶姥姥不注意,一轉眼就溜到我的臥室裡來,死皮賴臉地坐在我床上,非要跟我說話。”
“哦,”林正義驚訝地說,“那你們都聊些啥呀?”
“聊的可多呢,”馮玉耳說,“我們相差不了幾天,同齡人在一起,還有什麼話不敢說呢?總言之,我們聊的內容比較豐富,當然,聊得最多的還是我這病。”
方蓮這個人雖然三句話不離本行,但是她有些話還頗有道理的,她問:
“那方面的事情你們有聊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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