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正義恍然大悟的樣子,說,“你們喝交杯酒,我喝你們的喜酒,不可以嗎?當然,你們敬我的茶要先喝,要先喝。”
說至此,林正義叫道,“歡歡,你說爹說得對不對?”
西門歡正在想對策,哪有心思聽老爺子問話。
林正義見他低頭不說話,又大聲喊道,“歡歡?”
“父親,”西門歡回過神,快速作出反應,打了個哈欠,用手捂住嘴,說,“孩兒有點困了。”
“昨晚沒有睡好?”
“睡,睡得還可以。”
“那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西門歡心想,“啥子對不對?”他懵圈兒了,但又不好信口開河,於是回道,“父親說的是。”
“你最近在忙啥子?”林正義拉長臉問。
西門歡想了想說,“父親,孩兒除了工作,就跟她在一起。”
“很好。那你跟我說說那墨掉是咋回事?”
“這個………。”
“這個我曉得,”馮玉耳搶過來說。
“那你說說看。”
“我………,”馮玉耳見西門歡惡狠狠地看著自己,往後退了一步,噘起嘴,像螃蟹嘴裡冒泡泡一樣,嘟嘟地說:
“叔叔,你看,他不要我說話。”
“美麗的玉耳小姐,”林正義把馮玉耳招呼到身邊,“你怕他幹啥子?”
然後手在空中畫了一圈,“有你哥哥妯娌在,我諒他也不敢碰你一下。”
有老爺子撐腰,馮玉耳害怕啥子呢?毫無任何顧慮。
她點點頭說起來:“叔叔,哥,各位嫂嫂,事情是這樣的。”
“那樣的嗎?”方蓮有些迫不及待地問,“但說無妨。”
“我爸爸馮華山是兩家上市公司老總,我媽媽是演員歌手,我是省市985重點大學大四學生。在我二十歲生日那天,爸媽在家為我舉行大型生日宴會。”
“大約八九點的時候,我忽然暈倒了,他們趕緊將我送到醫院。”
“醫生都是我爸媽出高價請來的專家,頂級貨。他們給我檢查了一遍又一遍,說我身體各個指標正常,沒有毛病。”
“但是我還是昏迷不曉人事。我爸媽害怕極了,我那些同學擔心得不得了。當時病房裡,走道上,全是我的親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