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華山聽了,一直保持沉默,沒有回答燕門玉的問題。
可是,燕門玉坐在旁邊等回話呢。
她見馮華山兩眼緊盯方向盤前方,來來回回修正前進軌跡,好像在深思熟慮什麼,她等不及了,於是催問道:
“親愛的,你說話呀?”
“我的判斷要是錯了的話,那我們的眼睛就要看醫生了。”
“我們給他那麼多錢,他揹著我們死心塌地不出去花錢,你說他為啥子?”
說完這句話,燕門玉就後悔了:自己當年也不是整了不少錢嘛,為啥子還要接受包養呢?還不是圖個新鮮快樂刺激?
所以沒等馮華山說話,她又說:
“他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怎麼出去鬼混?就他那小體格,幾個夜晚下來,還能堅持到現在?”
馮華山一聽,知道燕門玉是越描越黑。為了不給自己添堵,於是說道,“我們再去買桶雞給他送去,看他在家不在家。”
“他要是不在家呢?”
“我就再多給他錢。”
“為啥子?”
“錢多了他就不會往外跑了。”
“那就該往家裡帶了是吧?”
馮華山看了一眼燕門玉,沒有說話。
燕門玉盯著馮華山的臉看了一會兒,倒是想明白了,便試著問,“你是說玉耳的叫,根本容不得其他女人進一九五八號山莊?”
“你我敢回去嗎?”
“白天呢?”
“我想他不敢。”
“我們連續三夜回家觀察如何?”
“不是三夜,而是不定時回家檢視。”
馮華山夫妻二人買好雞桶,出門就給墨掉打電話。心想墨掉從山莊到蘋果路地鐵站,跑步至少要半個小時,而他們從酒店開車過來,最多十分鐘。
他們停在路邊,掐算時間,看他是不是走遠。
可是讓馮華山夫婦吃驚的是,當他們開足馬力來到指定地點的時候,墨掉已經站在路邊等了,這倒讓他們措手不及。
心想是不是墨掉察覺到了什麼,還是他根本沒有回家,就在附近坐著等他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