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哥哥和父親買的。”
二人結完賬出來,轉彎路過屈臣氏門口,西門歡拉馮玉耳進去,馮玉耳站在門不動:
“我這面板這麼好,不抹那玩意兒。”
“你不抹別人就不抹啊?”
“別人?”馮玉耳板著臉看著西門歡問,“別人是哪一個?”
“羅姍,方蓮,柳絲絲她們要抹吧。”
“噢,”馮玉耳撲在西門歡懷裡,嬌滴滴地說:
“我還以為你在外面有人了呢,居然當著我的面給她們帶化妝品回去,這不是要撕破臉皮各奔東西了嘛。”
“看看你成天儘想些啥?我西門歡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嗎?”
“嘖嘖嘖,”馮玉耳用手在西門歡臉上畫了幾下說:
“說其他那個我還信,就你西門歡,老孃一點也不信。就你看那柳絲絲,羅姍一雙色迷迷的眼神,恨不得鑽進人家的褲襠裡。”
“你莫說,”西門歡一副正兒八經地說:
“那柳絲絲確實長得水靈,尤其她那身段,跟大海起舞的波濤一樣,把人浪得昏迷白眼,口水流一地。”
馮玉耳聽了這話,把西門歡從面前推開,“找你的柳絲絲去吧。”
“我是跟你開開玩笑的嘛,你還當真?”
西門歡伸手拉住馮玉耳的手腕:
“再說,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膽。她不是我嫂嫂嗎?”
馮玉耳瞟了一眼西門歡,然後用手指了一下額頭。
“還有那個方蓮,你最好離她遠點。”
“她又怎麼啦?”
“你不知道她是幹啥的嗎?”
“當然知道。”
“知道還問。”
“她是我大嫂。”
“坑人的往往就是最親近的人曉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