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馮華山說,“我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扇他臉滾人。”
“可是後來你又想通了,”墨掉說,“還是你站在一邊自問自答,自己把自己說服了。”
燕門玉又問,“他說什麼了?”
“馮董,我問你答,模擬一下當時情形怎麼樣?”
“要得!”
“省市買豪車的人多嗎?”
“多!”
“買兩匹馬拉的四輪馬車的人有嗎?”
“莫得!”
“他們是買不起馬車嗎?”
“不是。”
“那是為啥子不買呢?”
“關鍵搞不到上路的牌照!”
回憶到此,馮華山記憶深刻地說:
“對對對,我想起來,是這麼說的。”
“你還說,這龜兒子買得起兩匹馬拉的四輪馬車,還能開到一九五八號山莊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家後臺硬,有人搞得到拍牌照。”
燕門玉問,“然後呢?”
“於是問他家庭情況。”
“他怎麼說來著?”
“父親是個軍人。”
馮華山點頭說,“有這麼回事。”
“可是你就想啊想,再大的軍人,也弄不到四輪馬車上路的牌照啊。尤其是市內高架和跨河的路橋通行證從哪裡弄?”
“不過,後來阿姨想明白了,他父親是個大官,不是一般人。”
“我就那麼勢力嗎?”
“玉耳小姐卻提議,不坐布加迪威龍去見男朋友的爹,而是要坐他們的敞篷四輪馬車去!“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