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目不轉睛地盯著墨掉看,墨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問:“盯著我看啥子?”
“你說呢?”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可不是男人。”
“你是女人?”
“我也不是女人。”
“那你是個什麼東西?”
“反正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你是一個怪人,”馮玉耳指著墨掉的身體,“敢把衣服褲兒脫了讓我看看是公母?”
“你………。”
馮玉耳瞟了一眼墨掉,“楊淑珍是情夫在外面包養的一個情婦。她得知情夫死了,就來分家產。你想馮華山是個什麼人?”
“大老闆。”
“他是一個精靈鬼。想跟他分家產,門兒經都沒有!見楊淑珍跟他差不多年紀,長得也不耐,心裡亂七八糟地想了幾宿,最後決定留下她。”
“幹什麼?”
“你不要想歪了。父母雙亡之後,家裡就剩下他一個人。”
“認口娘,算是添口增丁?”
“偌大的山莊空蕩蕩的,有些駭人。因而對楊淑珍說:你是我爹的女人,就是我的小媽,你沒有孩子,我也沒有爹孃,我們不應該分家產,而是搭夥過日子。”
“他們要幹什麼?”
“楊淑珍做他的娘,馮華山做她的兒子,兩個不稱職的人把日子過下去。”
“可是她年輕貌美,怎肯守活寡過日子呢?再說情夫包養她的時候,她就在外面包養男人,快活慣了的。”
“也許早就盼著情夫死,然後分家產,載上嫁妝,牽著馮華山轉嫁,過下半輩子。”
“玉耳小姐,這些都是你朝思暮想出來的吧?”
“不相信我?”馮玉耳瞪大眼睛說,“她不答應馮華山的要求,非要分蛋糕。”
“分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