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一身樸素的平民裝扮看著賈赦忙前忙後,頓感欣慰,袖子一甩喚來暗衛,給賈代善寫信,言簡意賅:“你慢慢開疆拓土吧,我跟你兒子去看大好河山了!”
目送著暗衛騎馬飛馳而去,武帝進了馬車,開始了“驚喜”之旅,賈赦哼唧著小白菜,優哉遊哉的給人駕車當馬伕。絲毫不知自家耿直的弟弟真萬事找家長,將賈家現階段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
半月後前後接到兩份信件的賈代善一改之色雲淡風輕的模樣,面色來回變幻了許久,道:“來人,去把司徒監軍給本帥喚過來!”
第一百三十次求死不成的司徒晨被重兵請進軍帳,拉長著臉,老不開心:“後孃啊,您可真是我後孃,連死都不讓我死!”他又不是不回去,死掉的只會是司徒晨這個身份而已。
“阿邕不在京城了。”賈代善開門見山道。
“恩?”司徒晨不解的看了眼賈代善,回過神來哈哈大笑:“說句大膽的話,哈哈哈哈,師父,後孃啊,你活該啊!這麼長時間不回去,人家爬牆了吧?”
“…………他跟赦兒遊山玩水去了。”
“賈赦?”司徒晨眉頭一擰:“那傻逼不是還叫嚷著要當狀元探花嗎?這次科舉考了個倒數第四還有臉出去玩?說好的上進要勤勤懇懇當好官呢?”
略過自家兒子被人稱為傻逼的抑鬱之情,賈代善直戳要害:“殿下您可真夠清楚的啊,連我這個當父親的剛剛收到政兒的報喜,道高中,您居然連他的名次都知曉了?”
司徒晨:“…………”
“敢問忠義殿下,角先生是何用途?”
“將軍,您這上下問題之間好像沒什麼關聯吧?”司徒晨沒來由的眼皮一跳,顧左右而言他。
“殿下,”賈代善手裡拿著信件,只覺得萬分沉重,心像被萬箭刺成了篩子一般。
他跟阿邕被抓個正著,好歹還有證據。
這赦兒和司徒晨,好吧,他也懷疑兩人先前膩歪,看起來關係非同一般,可苦於沒任何證據。
這些年過去了,他原以為兩人都斷得乾淨了。沒想到老二一句角先生直言不諱後老母親左一句“賈家聘禮都給了,這公主老了不下蛋就不下蛋總得買個名分回來”的豪言右邊一句“你這個當爹沒資格說我乖孫!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給弄懵逼了。
司徒晨要拋棄大皇子身份,然後改頭換面當個公主,亦或是尋個海域,隨便自封個王,被招安,亦或是……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這些打算他都心裡有數,他幾次三番攔著不讓人詐死,藉口想多壓榨一會司徒晨的奇思妙想點子,是怕人沒了這一層束縛後,便尋不得。人老了,都是想兒孫環繞膝下的。司徒晨對於他和阿邕的意義非比尋常。
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家老孃犀利萬分點出他不歸家的終極因素,還道自家就有栓著風箏不斷線的法寶。
“赦兒當年借給你造船的可是軒轅一族的老婆本。”賈代善眯著眼帶著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司徒晨,語帶嫌棄:“你想死我不攔著你,趁早,畢竟你打擾到我回京跟你爹團聚了,還有你得把我兒子的老婆本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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