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胡說八道什麼啊,這十三哭的這傷心!”賈赦一怔,回過神來,忙掙脫司徒晨的手,神色不虞的說道。
“孤這輩子永遠不會戀愛,更不會有子嗣!”司徒晨說得鏗鏘有力,一字一頓:“人的潛能都是被激發出來的。讓他明白我不會有子嗣,也是為了讓他有壓力感。”
“不會吧?”聽到司徒晨的話語,賈赦也驚了驚:“我貌似聽過八卦,你上輩子有個寵宦……嗚嗚……”
看著掐著自己脖頸的手,賈赦氣的伸手直接掐人胳膊,狠狠的掐著,邊目光兇殘的瞪過去。
“有些事情,你最好一輩子給孤爛在腦子裡!”司徒晨鬆手,面色陰沉著,但瞧著哈赤哈赤直喘氣的賈赦,又不禁帶著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怎麼永遠抓不住重點?重點在子嗣,子嗣,好嗎?一個皇族可以沒有子嗣,但是太子卻不可能沒有子嗣!”
“可一個人的能力哪能用子嗣來衡量?”賈赦聞言,原本呲牙咧嘴捂著脖子的手放下來,沉默了一會,又習慣性的沒抓重點:“你完全可以登基後,然後再立個皇太弟什麼的?十三現在心思不在此,你費盡心思逼人長野心,萬一日後自己後悔了,或者被外戚佔權了,又該如何?你是有能力治好這萬里江山的啊。你要是覺得自己好哥哥心腸發作,就讓引導著他去發掘自己的愛好,當個小王爺,多好啊!”
司徒晨靜靜的看著認真提出建議的賈赦,一時到沒有開口,反而走了過去趁著賈赦不注意,手指輕輕拂過脖頸,用指腹摩梭著有些泛紅的痕跡,小聲道一句:“對不起。”
“啊?”脖頸雖有些冰涼的冷意傳來,但賈赦聽得難得的三個字,總感覺有一股暖流從人指尖接著肌膚傳到了他的心田。然則只不過一瞬,下一刻卻又泛起一層冰霜。
“十三是我權衡利弊之下能選出最好的人選。”司徒晨輕柔脖頸,表情柔和,語氣卻是異常的冰冷,“你知道自己為何會重生嗎?”
賈赦想了想,搖搖頭:“好像我吃過最後的斷頭飯,就咻得一下子回來了。之前我還以為是我爹顯靈了呢,結果那是我自己蠢。”
“是夠蠢的,說起來孤也挺蠢的,拿你表字試探你。”司徒晨乾脆半環著賈赦,道:“孤也不知為何會重生。”
“不知就不知嘛!”賈赦把一切歸咎於自己運氣好。
“所以孤沒膽去爭奪皇位,怕忽然間就被不知的力量控制。”司徒晨聲音越發輕了一分,湊在賈赦耳畔道:“廢太子或者太子忽然死亡不可怕。但若有一天皇帝死了,天下會亂。我死後測不到人心,就算培養心腹當輔政大臣,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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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那份似卷軸的世界帶給他的所謂的原著《紅樓夢》太過神奇。皇家不信鬼神,但敬畏鬼神。
他不能以皇族之尊對抗神明,要學習那捲軸時間裡的科學觀來弘揚世界。
他的王朝,他的百姓,他的江山社稷,不是神明用來歷練的,可以遊戲重來刪檔的地方。
哎……當個任性的小公舉好難啊!
“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賈赦聽得頭皮發寒,細細的想了想,不由緊緊反身抱著司徒晨,道:“你要是研究出來了告訴我一聲啊。都怪你,本來我只覺得自己很幸運的!”
“那是你腦袋全是稻草的緣故!”司徒晨揉著繡花枕頭腦袋,卻沒多說什麼。他鬼使神差的給賈赦解釋自己放棄的緣由,是因賈赦先前一句有能力,也是因賈赦與他一般有重生的精力,更是因賈赦基本不會轉彎的腦袋……種種緣由促使之下,才讓他多說了幾句。
畢竟,一個人壓在心裡真的很苦逼。
別人笑他神經病,他卻有苦說不出。千年老二有機會重來一回,誰會不想當老大?但不能以江山社稷,黎明百姓作為豪賭的資本,這與他多年的教育不符。
“就算是稻草,我也是最貴的那種!”賈赦小心翼翼的寬慰人:“不要想那麼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