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蘇和夜修冥兩個人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還動手調戲了?
虞子蘇原本還在想夜修齊將梁小友的手弄折了太狠心,現在看來,那是梁小友自己活該!
還有拿白霜和淩霄相比,白霜是誰?那是京都一個青樓的新出爐的花魁,但年紀輕輕不過十來歲,也正因為如此,前一段時間在京都鬧得沸沸揚揚。
虞子蘇和夜修冥雖然不在京都,可是由於這事情鬧得太大,含情等人收集訊息的時候也提過一句,所以也是知道的。
夜修冥捏了捏梁小友的手腕,確定夜修齊已經打折了,才對虞子蘇道:“我去一趟梁家。”
虞子蘇點頭,臉上是濃濃的冰霜,身上的威儀浩蕩而出,逼得梁燕梨跪在地上臉色慘白。
梁燕梨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可以直起身子,卻見虞子蘇早就牽著夜修浚緩緩離開,而夜修冥依舊捏著梁小友不見了蹤影。
梁燕梨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對一直怔愣在原地的家丁怒吼道:“還不快點過來扶本夫人!在那裡愣著做什麼!”
四周老百姓的指指點點,在上馬車之後,終于都看不見聽不見,梁燕梨心中微定,沒好氣地對車夫道:“去梁家。”
她家那位婆婆幾日後過壽辰,她本來是出來選禮物的,哪知道遇上了這檔子事情,只希望宮中那位是真的不滿夜修冥和虞子蘇兩個人!
梁燕梨越想,心中越冷,帶著眾人回到梁家的時候,卻見梁吉才正拿著一根藤鞭狠狠打在梁小友身上。
“爹!你這是做什麼!”梁燕梨一見,顧不得其他,尖銳地叫道。
梁小友是梁燕梨她嫂子留下來的唯一一根獨苗苗,梁家各個寵著疼著,才養成了一個歪劣的性子。
梁吉才早就想要管教了,可是家中各個攔著,讓他每次都不能下手,今日完全是氣急了,見到梁燕梨沖過去,一鞭子就揮在梁燕梨背上,“都是你們娘倆慣得!看看他現在像個什麼樣子!”
“啊!”梁燕梨一聲慘叫,往夜修冥的方向跌過去,原本想要扶住她的丫鬟撲了個空,目光裡滿是鄙夷,卻也忙不疊地往夜修冥的方向過去,因為夜修冥已經讓開了位置,梁燕梨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梁吉才看著夜修冥沉著一張臉,冷意絲毫不減,心中縱然心疼自己的孫兒,也不敢有絲毫放水!
心中暗罵梁燕梨和梁小友兩個孽障,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七王這一家子頭上去,還調戲了七王妃疼成眼珠子的長公主!
誰不知道七王妃把那個養女當成親女兒一樣放在手心裡,有時候連兩個兒子都在拍在後面,七王爺又是個寵妻如命的主兒,惹到了七王妃,還不得下狠手!
梁吉才可不敢忘記,這七王爺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人!連宣豐帝這個當七王爺兄長的人,現在也得敬重著,他哪裡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