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那個左肩上還有著袖箭流著血的七王王妃,也是他們景國的太子妃,只覺得要麼是華勇瘋了,要麼就是他們貌似撞破了一個大秘密。
“臥槽!華勇,你在話說八道些什麼!老子就沒有見過你這麼會顛三倒四的人,別以為老子剛剛沒有看到,那兩個小子自殺之前你做的小動作!”豐轍氣急敗壞道,這個華勇也太惡心人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能夠顛倒黑白的人。
虞子蘇感覺到左肩傳來的刺痛感,牽扯著心髒,一抽一抽的,皺了皺眉,今天是她大意了,幸好反應及時,要不然這條小命也是危險了。簡單地給自己止了血,因為身上沒有凝血粉之類的藥,所以也不敢取袖箭,只有等著軍醫過來了再說。
聽見華勇倒打一耙的話,虞子蘇也沒有驚慌,淡淡挑眉道:“華將軍說話還是要講求證據,什麼叫殺人滅口,本妃是做了什麼事情需要殺人滅口,嗯?”
尾音上挑,盡是灑脫和不屑。虞子蘇說著,往南宮勳制住的小士兵身邊走過去,看著他看見自己瘋狂的扭動,彷彿還想給自己狠狠一刀的樣子,虞子蘇失笑道:“你很好,真的很好。”
“啊……啊啊……唔啊!”
眾人聽見一陣一陣的慘叫聲,簡直不敢相信那個不打一聲招呼輕描淡寫拿著一個不知名的絲狀玩意將人手筋腳筋全部挑斷,看著血流不止的一幕還輕飄飄擦了擦自己的武器的人,是那個淡然清冷的王妃!
“王妃?”就連豐轍也沒有想到,虞子蘇居然會這麼狠,一點也不顧忌眾人對她的看法。
“夜修冥到哪裡了?”虞子蘇看了一眼豐轍,沒有說話,而是對趕過來的蘇諾問道。鳳眸微微眯起,幽深的瞳孔之中盡是冷冽之色。
“王妃,王爺已經到達起絨城外。”蘇諾看著虞子蘇肩膀上的傷口,眼中也是帶著殺意,不過怕給虞子蘇造成麻煩,倒是沒有將自己的怒火表達出來。
虞子蘇點點頭,幸好他已經到了起絨,想來有起絨的戰事費心費神,只要自己瞞得好,他也不會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
“王妃?”南宮勳活了半輩子,這下子也有些弄不懂虞子蘇到底是什麼意思,斟酌著要怎麼問,就聽見虞子蘇拋了個問題給他。
“南宮將軍,你看這幾個人這麼處理?”虞子蘇指著華勇和還活著的那個小士兵道。
南宮勳皺了皺眉,盡管華勇剛剛說王妃是想要殺人滅口,可是虞子蘇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秉性,他們早在京都之時就已經知曉了,反倒是這個華勇,是這關城的郡守安排進來的,說是什麼仰慕華國公已久,看著他的後人如此落魄實在是不忍心。
所以希望王爺給他個活做,立個功勳。誰都知道當初華國公滿門為了王爺在長關戰死的戰死,老死的老死,沒有一個活口,那郡守那死去的華國公一門說話,王爺為了大局,也就不得不暫時將這個華勇留了下來。
哪知道,王爺才剛走,這人就忍不住開始惹事了。
“先押下去審一下,末將覺得此事或許還另有指使的人。”南宮勳道,說著看了一眼虞子蘇,怕她是想要直接殺了這兩個人洩憤,而不願意留著人。畢竟這兩個人讓她吃了個大虧。
哪知道虞子蘇並不是不分輕重的人,她輕輕地“嗯”一聲,道:“本妃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本妃覺得,軍營裡的刑司不怎麼給力,直接交給虞蒙去審就是了,南宮將軍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