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掌櫃感受到肩呷處傳來的劇痛,不由得一個瑟縮,他毫不懷疑,若是虞子蘇手中有一把劍的話,這個時候一定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曲澤按捺下自己驚訝的神情,對著身後的衙役揮了揮手道:“帶下去。”王爺的目光當真不錯,這未來的王妃倒是個有趣的。那出手時的麻利和淡淡的冷厲之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不過也是,若真的只是一個籍籍無名,平凡懦弱的丞相府大小姐,以王爺冷寂的性子,又怎麼會容忍她活到現在。
虞子蘇看著曲澤這張過分年輕的臉,淡淡笑道:“麻煩曲大人了。”要不是這連掌櫃還有點用,她還真的想直接弄死了了事,免得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既然如此,我就先去處理這件事了。”
曲澤擺手告辭道,對著自己身後的人再次揮了揮手,就皺著眉離開了。臨行之前,對虞子蘇道:“帝澤公主如今風頭無兩,多多當心。”說罷,快步離去。
虞子蘇皺了皺眉,不明白這個曲澤怎麼三番五次向自己示好,畢竟他是六皇子的人,而她擺明瞭以後是夜修冥的王妃,雖然說不上是敵人,但也不會是一路人。
想了一會兒無解,虞子蘇搖了搖頭,索性不想了。
讓青默去看看外面寧夏雨的情況,虞子蘇這才發現那個來當東西的人還在,“這位公子,你這幅畫自己留著吧,這銀兩就算是我借給你的,如何?”
虞子蘇示意碧璽將錢給他,道:“這件事情,是我丞相府管教無力,連累公子了。”
徐慶澤擺擺手道:“不用了,無功不受祿,這幅畫還是放在這裡好,我過一段時間就會來贖回的。”
沒想到這位小姐就是那位傳遍京都的丞相府大小姐,可是……明明處事得體,言行進退有度,哪裡有傳言那般不堪?
“如此,也好。先生,麻煩你幫忙記一下賬。”虞子蘇道。
徐慶澤拿了銀兩,放下畫,看著虞子蘇正在鋪子裡面走來走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想要上前去說兩句話,可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躊躇再三,才又道:“今日多謝小姐了,我家中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
說完,竟像是身後有什麼人在追趕他似的,急匆匆地就走了,讓虞子蘇莫名其妙。
對面的酒樓上,懂得溫文越心思的江寧道:“哈哈,看來子蘇也是招惹桃花的主兒,文越啊,你可有的磨了!”且不說人家還有個正牌未婚夫,就說這才不過多才時間,就惹了一朵桃花。
江寧內力不錯,耳清目明,即使是在這麼遠的地方一看也能看出來,剛剛那個想要賣畫的小子是害羞了。只是江寧選擇性的忽略了自己心底的那一點異樣。
溫文越苦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