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硯巡視了地圖一圈,“宋將軍何時被擒?”
“半個月前。”袁涯道。
“可有訊息?”
“沒有。”
楚硯又問,“糧草可足?”
“幾天前,到了一批糧草,夠一個月的量。”袁涯回答。糧草充實,等於沒了後顧之優。
楚硯收回眼神,“是誰擒了宋將軍?”
“狄夷大殿下,烏託。”
楚硯眼裡精光一閃,有了思量。宋蟬雨醒來的時候,背隔得生疼,悠悠睜眼,看到尖尖的頂,想到昏倒之前已經到了營外,那這裡大概就是營內了。宋蟬雨能看到外面人影來回的晃動,杏兒從外面走進來,手裡託著盆,手上捏著白布,見宋蟬雨醒了,驚喜道,“小姐,你醒了。”
宋蟬雨揉了揉腰,想下床,被杏兒壓了回去,“小姐,幸苦了一路,好好休息,杏兒給你擦洗一下。”
宋蟬雨問,“硯哥哥呢?”
“端王爺和袁副將在主營帳議事。”杏兒把白布侵了水,擰成半幹,輕拭宋蟬雨臉上的灰。
宋蟬雨也清醒了,看杏兒也疲憊,心疼道,“等會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別累壞了。”
宋蟬雨出了去,外面來來回回的皆是兵士,手持□□,面色肅容,高度警惕,有任何風吹草動,也休想肆意逃過他們的眼。一陣風吹來,宋蟬雨攏了攏身子,下一秒,一件披風就落到了肩上,宋蟬雨回頭,楚硯半擁著她,溫聲語,“風大,別著了涼。”
宋蟬雨抽抽鼻子,“我真沒用。”
楚硯擁著她的手收緊,目光沉沉,嘴角露出一抹笑,“不會,你此行的用處,大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存稿和靈感已經離我而去,哭唧唧……
戰場為輔,不會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