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孜這種人能買穿情侶服穿,簡直讓紀彤驚訝,鬱悶的心情不由好了幾分。
等到顧言孜載著她往郊區開,她更加疑惑,總感覺顧言孜今天有點不一樣,便問:“不是回家嗎,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顧言孜轉頭,目光輕柔深幽,說道:“我欠你一次露營,你忘了?”
“我們今天要去露營?”紀彤很是詫異。
“嗯,答應過你的,我自然要兌現。”
紀彤原本幽怨的眼神,慢慢布滿笑意,“那你怎麼不早說,我什麼都沒準備。”
顧言孜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我都準備了,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你每次說要給我驚喜,後面全變成驚嚇。”紀彤嗔道。
“那這次呢?”
紀彤臉轉身車窗外,揚嘴,口不對心說道:“也是驚嚇。”
顧言孜聽她語氣就知道她是高興的。
倆人到靈山山腳下都一點多了,便在山腳下的農家樂吃了午飯,這才上山,顧言孜只給紀彤一個簡便的雙肩包,而他身上背的是大包。
五月初,天氣不冷不熱最適合爬山,不過顧言孜帶紀彤走的那條路是野路,都是驢友開發出來的不是很好走,好在他們也不急,慢悠悠的往上走。
紀彤這是第一次跟顧言孜出來爬山,見他揹著那麼繁重的大包,走到半山腰也不見他喘,很是佩服他的體力,而她這個缺少運動的人,既便揹著一個輕包,都喘的不行。
這就是平時有運動跟沒運動的區別。
倆人爬到山頂剛好太陽下山,紀彤找了塊幹淨的石頭坐下,望著天邊的火燒雲便不想動。
顧言孜倒也不需要她幫忙,一個人嫻熟的把帳篷支起來。
這個季節夜裡還是有點涼出來露營的人較少,爬山的人在山頂逗留片刻都下山去,整個山頂就剩他們倆。
顧言孜支好帳篷,把睡袋等物品拿出來,跟著弄吃的,來之前他買了好多吃的,基本上都是現成的。
紀彤看著他忙活,再望著天邊的夕陽,雖然腿痠但心境很是美好。
天黑下來時,顧言孜已把應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應急燈把周圍照的很明亮,倆人吃過簡單的晚餐,顧言孜給她拿了件風衣套上,跟著倆人坐到石臺邊上,相靠望著無垠的天際,讓人很是愜意。
四周很安靜,偶有蟲叫聲。
紀彤依偎在顧言孜懷裡,一隻手握著他修長的手,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何香,心裡無比的安逸,“這裡的星空真美。”
顧言孜摟著她的肩,臉蹭著她的額頭,“是很美,但是沒有你美。”顧言孜極少說這種酸死人的情話。
紀彤不由抬眸看他,見他目光深情的注視著她,她嘴角微揚,嗔道:“你今天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