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不曾做過這些。”千蘭看到她們不相信的目光,頓時臉冷了下來,“本宮什麼身份?做過便是做過,沒做過便是沒做過,還怕你們不成?你們又能奈我如何?”
【257】早産
“啊,血。”段蝶詩忽然指著阿麗古娜跪著的地方,她的裙擺下面有觸目驚心的一片紅。
本來都把視線聚焦在千蘭和海棠兩人身上,聽到段蝶詩這一叫,紛紛都看過去,果然看到阿麗古娜身下那灘紅色。
千蘭面色一變,海棠最先反應過來,她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揚聲對站在阿麗古娜不遠處的那唯唯諾諾的婢女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叫大夫啊。”
那婢女是後附的人,下意識的就抬頭看了千蘭一眼,看她沒發話,自己當然也不敢貿然上前去扶人,海棠氣不打一處來,對段蝶詩道:“阿詩,你趕緊去找個大夫。”
海棠對醫學不懂,但前世村裡有接生婆子,她還給接生婆子打過下手,可阿麗古娜身下那一灘血水裡,也不知道羊水是不是破了,她現在也不敢妄下判斷,只好扶著她平躺這下來,腳彎曲著。
柳如煙看到這情景,心想實在是晦氣的很,本不想搭理,可一來若是出了人命,她反而要被詬病,二若是這腹中胎兒出什麼事,那小侯爺要是追問起來,還不好交代,太子如今正是用人之際,萬不可因為小事而生了嫌隙。
這樣想著,她就譴了身邊的婢女,去把大夫叫來,她看著實在礙眼,索性就離了這裡,自己找個清淨的地方去。
曾衍逸也沒想到事情會轉變成這樣,不過也都和她無關,她搖搖頭,正轉身卻裝上了一個寬厚的懷抱,卻是段晉辰正一臉笑意地站在她面前。
“小國公就這麼喜歡聽牆角?”曾衍逸不喜歡和男子離得太近,後退一步,可後面就是假山了,她又退無可退,只好雙手抱胸,裝作是冷眼看著段晉辰。
段晉辰今日喝得有些多了,那群人在那阿諛奉承,他只管自己找美酒喝,這太子人雖不怎麼樣,但這府裡的好酒倒是不少,一時就喝的有些多了,哪知這酒的後勁足,他此刻有些迷糊著。
曾衍逸今日沒穿那冷冰冰的鎧甲軍服,一身杏色長袍倒顯得他玉樹蘭芝,如白天鵝般修長的脖子,膚色白皙,還有縈繞在鼻端,他鬼使神差的忽然伸出了手,一把握著曾衍逸的手腕,那手腕簡直比姑娘家的還要細,觸碰處細膩的如絲綢般順滑,還有那明眸皓齒的樣子,忽然讓段晉辰覺得燥熱不一已,一股熱流就從小腹上竄了起來,他拉著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懷裡帶,有些醉意的人力氣總是格外的大,曾衍逸根本就掙脫不了,本想用武力推開這人,又怕驚動假山後面那一群人,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著段晉辰,壓低聲音道:“段晉辰,別太過分了。”
段晉辰已然是有些暈了,看著面前的人嘴巴一張一合的,心裡卻是冒的另外一個念頭,不知道親起來是什麼感覺。說起來他和曾衍逸又不是沒親過,他被柳如煙算計的那次,中了魅藥,當時跳下窗就壓倒了一個人,還親上了,兩人的樑子也就此結下了。
段晉辰一手拽著曾衍逸的手腕,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不由分說對著那片櫻桃就親了下去。
曾衍逸的腦袋一片空白,自己身處何處,身邊的人是誰,甚至自己是誰,她都不知道,唯一能感覺到的是,就是那片柔軟的溫熱,燙的她渾身如在火上面烤,這樣的滋味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段晉辰卻覺得這味道美極了,青草香裡似乎還帶著點甜味,讓他一旦嘗到了就欲罷不能,想要更多,這樣想著,手裡的力道也重了,將她再緊緊箍在懷裡,唇的力道也重了,輾轉廝磨間他也忘了自己身處何處。
曾衍逸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雙手不自覺的攀附在段晉辰的肩膀上,從開始的抗拒到慢慢的承受,甚至再到現在的些許渴望。
“你們在幹什麼?”不遠處傳來一聲帶著怒氣的清脆女聲。
曾衍逸被這一聲吼給拉回了思緒,意識到自己竟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她暗自唾罵自己,可抱著她的那雙手絲毫要松開的意思都沒有,更要命的是唇上的力道也絲毫沒減,還在廝磨著。
曾衍逸的餘光已經看到有幾個人注意到這了,而那一臉震驚和憤怒的人,不正是太子妃柳如煙嗎?她推了推段晉辰,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曾衍逸不得不用了內力推開他,再甩了他一個耳光,又一躍而起,跳到了身後那個大怪石上,尋了個平穩些的位置坐下。
被這耳光一打,段晉辰倒是清醒了些,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再抬頭望著曾衍逸那又紅又腫的唇瓣,剛發生了什麼他或許還在懵懵懂懂中,可唇上那真實的觸感,那讓讓沉浸其中的美好,他不會忘。
原來,親吻一個人的感覺是這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