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想起林元瑤的事,想起她和席靖那麼多年的情分如今卻因為那點紅而生分起來,在她腦子反應過來前,話已經問出來了:“乘風,你在意女子的第一次嗎?”
一問她就後悔得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這問得都是什麼狗屁問題,她尷尬的要命,都不敢和他對視,一雙眼睛四周飄忽的就是不去看他,一直沒聽到他說話,心越發沉到了深處,掙紮著就要下來。
盛睿澤卻一手緊緊箍著她的腰不讓她動彈,另一隻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
海棠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目光,幾乎整個人都要被他給吸進去了,她彷彿猜到了他的心思,果然下一刻就聽到他說:“我以為你懂我的心思,卻不想還是問出這問題。”語氣似乎有些失落,也隱隱有些生氣。
和盛睿澤互訴情意確定關系以來,海棠還從未見過他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心知這事是自己問的不對,可她腦子又好像被什麼給牽引著,就好像犟上了,總想知道答案。
就好像人家言情裡描寫的那樣,女主非要問男主愛不愛自己,有多愛自己,有時候女生的矯情,只是因為太愛和太在乎這個男人了。
海棠也沉默著,盛睿澤哪裡不知道她的想法?嘆了口氣,卻又對她發不起脾氣了,只道:“晚晚,你曾嫁入侯府,可我依然被你吸引著,你覺得我會是在意那些虛的東西的人嗎?”
是啊,她怎麼腦子一熱忘記這事了,她當了蔣文華三年的妻子,整個坪洲上京都知道的事,都說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還真是有一定道理啊。
海棠因為自己這不慎的問題惹盛睿澤生氣了,看他繃著臉不再說話,心裡也有些訕訕的,手繞著他的脖子,嬌聲道:“乘風,我錯了。”
其實盛睿澤最吃海棠這一套,一聽到他撒嬌,什麼怒火都散了,可他不想那麼快表現出來,依然繃著臉不說話,甚至還煞有其事的哼了一聲。
他不茍言笑的時候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瘮人,海棠湊過去,在他唇角一吻,撒嬌道:“我的好乘風,不生氣了,好嗎?”
這小妖精到底是哪裡學來的這撒嬌本領?他都感覺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同時還在不斷地發酥發癢,連帶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開始慢慢地蘇醒。
海棠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從他的額頭開始一路慢慢下來,途徑眼瞼,鼻尖,上唇,下巴,再到喉結。
可是喉結親了兩下,海棠就停住了,鼻尖觸碰著喉結卻沒抬頭,因為那破繭而出筍一樣的東西,已經不依不饒地在展示著自己的雄姿了。
因為海棠之前幫他弄過兩三次,盛睿澤的心又開始搖搖晃晃的,那竹筍非但不挪開,還很自覺地自己找了個最舒服的地方,慢慢靠過去,再慢慢地動起來。
海棠的臉越來越紅,盛睿澤耍流氓倒是耍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她輕輕拍了下他的腿,示意他別亂動,可這點如撓癢癢的拍打,盛睿澤又怎麼會放在眼裡。
“晚晚,難受。”聲音沙啞,語氣裡竟然也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這貨學的還真快,可學什麼不好,竟然學撒嬌!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