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過在這大街上哭成這樣,總是引來路人側目。
海豐道:“阿姐,不如你和林姑娘先回去,我去好書院買了書籍就回去。”
姐弟倆本來約好鋪子出來後再一起去書院買些書籍,卻沒想到遇到了情緒失控的林元瑤。
海棠知道閔五在暗中保護著海豐,點頭道:“好,那你快去快回。”兩人分道揚鑣,一個回盛府,一個去書院。
【222】沒有紅色的
回到盛府,林元瑤也哭得差不多了,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她自嘲一笑,“我是不是很失態?”
海棠搖頭,“誰都有情緒崩潰的時候,我哭起來的時候可比你難看多了。”
兩人從馬車下來一路沉默地到了海棠的廂房,妙竹過來沏了壺熱茶後就坐到門口,繡著鞋墊也是幫海棠守著門。
林元瑤手捧著茶盞,熱度透過茶盞傳遞裡手心裡,她低著頭,還未開始喝,熱氣就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放下茶盞,低聲道:“海棠,落紅對一個女子來說是不是很重要?”
海棠心裡一個咯噔,莫非林元瑤和席靖那啥了?這事放在她前世,倒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可放在這,雖說大奉朝民風已經較外開放,但到底沒開放到前世那程度。
林元瑤一直是個有主意的人,這xxoo的事也不是她一個外人可以說啥的,她想了想道,“若我是男子,我不看重那落紅,我只看重我歡喜的這女子。”
可是這樣的男子,這世間能有幾個?林元瑤在心裡這般想著,躊躇了會還是問道,“你……你當初和蔣文華洞房時,可有……可有落紅?”
繞是林元瑤再大膽,但也是第一次和旁人說起這些閨房的事,到底還是扭捏和害羞的。
海棠前世那些彎彎繞繞的言情看得不要太多,馬上就明白過來林元瑤要表達的意思,她直接問道,“你是第一次,但沒有落紅?”
林元瑤沒想到海棠比她更加直接,話已經問出來了,她也不再扭捏了,點頭道:“恩,沒有。”
海棠道,“我聽人說過,這個也是因人而異的,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的,用落紅來衡量一個女子是否貞潔,已不是什麼明智方法。”前世就知道這些知識,有人或許破了不會落下這紅,有人或許在不經意間已經破了卻不知道,更有專家說這膜就是很柔軟的東西,有人即便有過房事,這膜也不會不破依然存在的。
林元瑤本來還以為海棠會問自己,你確定是第一次嗎等這些質疑的話,哪裡想海棠半個字都不曾多問,卻是這樣的回答,不管這是不是寬慰的話,她這幾天積壓在心裡的委屈,緩解了大半。
海棠又道,“席靖他……”話才開了個口,卻是怎麼也問不下去了,看林元瑤這失魂落魄的樣子,看她問的這些問題,可不就說明林元瑤沒有落紅,而席靖耿耿於懷嗎?
她本來還在心裡將席靖嗤之以鼻的罵了一通,可轉眼想到盛睿澤,他雖比其他男子開明,可到底也是生活在這時代的男子,保不準對這東西也會在意。就是前世的那些男子,不是也有不少人有處子情節?
日落西下,餘輝撒滿天際,看樣子明天又是個好天氣。
海棠想留林元瑤吃飯,卻被她婉拒了,她推說沒什麼胃口索性回家躺著,海棠不放心她,特意讓府裡的馬車送她回去。
她站在門口看著馬車漸漸遠去,正要轉身回去的時候聽到馬蹄聲由遠而近,她立馬收住了腳步。
盛睿澤一路策馬而來,遠遠看到自己心上人站在門口等著,緩緩收住了韁繩,在快到海棠面前時一躍而下,韁繩隨後一丟,丟到了緊隨其後的韓平腦袋上,他上前將她一把擁入懷裡,唇貼在她的鬢邊,淡淡的杏花香縈繞鼻端,一日的疲憊頓時煙消雲散。
他摟著她的手緊了緊,低低笑道:“這次的皂角不錯,挺好聞的。”
“那我以後都用這個。”海棠微微仰著頭,眨了眨眼睛,“我還用了杏花做的口脂,你要嘗嘗嗎?”
真是要命了,這小妖精太會撩人了!
盛睿澤眼眸微微暗了下去,聲音也有些發緊發啞,“當然要嘗,還得好好嘗一嘗。”
韓平站在不遠處只覺得眼睛無處安放,大人啊大人,您好歹矜持點啊,上樑不正下樑歪,怪不得衛禁軍裡那些年輕小夥子也春心大動,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