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憑著藥勁而為,剛剛碰到那下巴,很是好聞的沉香木的味道縈繞在鼻端,她又抬頭湊了上去,這次是兩瓣唇都緊密的貼合了上去。
盛睿澤身子僵得更厲害了,可來自最原始的悸動,卻在蓬勃發展著。
海棠開始覺得就這樣吻著不過癮了,還伸出了丁香舌尖,在盛睿澤的下巴處勾了勾。
盛睿澤眸底瞬間掀起驚濤駭浪,眼睛黑的幾乎要將海棠整個人都給吸進去。
意識到自己那一處再也掩飾不住,幾乎要破繭而出的時候,盛睿澤才回過神來,手一推,把海棠推倒在榻上,他倏然後退一步。
背部碰到榻上,盡管鋪了層柔軟的絨毯,可海棠還是忍不住痛撥出聲,眉頭蹙起。
披風散了,露出海棠的鎖骨,白皙的肌膚上有著顯眼的一個啃咬紅痕,盛睿澤只覺自己的怒火再次被勾了起來,沒想到蔣文華竟在自己大喜之日做下這等無恥之事,就不怕被心胸狹隘的千蘭嫉恨和著?
海棠痛苦裡又帶了幾分難忍的低喃,將盛睿澤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再顧不上其他,扶起海棠,轉了個身,伸手放在她後背,將自己內力輸入給她,以此來對抗那媚藥的藥性。
【77】上藥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那藥性才漸漸散去,而海棠也陷入昏睡中。
盛睿澤收回內力,他上次內力受損,今日又用這樣的方法替她驅逐藥性,對自己而言,確實是個傷害,可他做不到坐視不理,更做不到就這樣欺負她。
盛睿澤微微低頭看著那背後滲出的點點血跡,就好像在他心裡也紮了幾針,呼吸間總覺得疼痛難忍。他伸手想揭開衣裳看看,卻在觸碰到衣裳時又停了下來,扶著她躺好後開啟門,揚聲喊了個家僕過來,讓廚房迅速備些熱湯過來,再把蘇嬤嬤喚來。
蘇嬤嬤以為有要事,急匆匆趕來,一進門就看到躺在榻上的海棠,她皺眉道:“這孩子怎麼了?”
盛睿澤道:“昏睡過去了,我不確定她身上有沒有傷,勞煩嬤嬤檢視下,若是有傷,就用這膏藥抹上一圈,再輕輕按摩至微熱就好。”
這樣細心體貼的盛睿澤,蘇嬤嬤還是第一次見,看他的目光裡多了絲戲謔:“你怎麼不自己來?”
“男女授受不親,嬤嬤不是常教導我的嗎?”
蘇嬤嬤沒好氣道:“你審訊那些女犯人的時候,被抽打的遍體鱗傷時,怎麼沒見你講究這個?”
盛睿澤耳根浮起一抹不自在的粉色,將藥膏往桌上一放,“我去看看熱湯好了沒有。”就急匆匆出門了,走前還不往掩好門。
蘇嬤嬤哪裡還不懂他的心思?這分明是已經把這姑娘惦記上了,才會在乎她的名節,才會不想讓自己犯錯。
蘇嬤嬤斂起心神,細細的對著海棠一番檢視,既然是盛睿澤看不到的,那說明很有可能是身體下的,她一寸寸檢查過去,當褪了衣裳,看到海棠背後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痕時,徹底愣住了。
蘇嬤嬤只覺眼眶有想發熱,忍不住哽咽:“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門外響起家僕的聲音,熱湯已經備好了,正準備推門而入時卻被盛睿澤阻止了,他接過家僕的那桶熱湯,推開了門,目不斜視的走到距離蘇嬤嬤還有一丈遠的地方,“嬤嬤,熱湯在這裡。”
“嗯。”
盛睿澤卻聽到這聲應答裡似乎還帶了些不尋常的語調,他有些擔心的望過去,這一望,他也怔住了。
只見海棠那白若霜雪的後背上,如溝壑般的血痕到處都是,分外的刺眼,盛睿澤猛然想起自己剛剛還使勁推了她一把,必然壓到這些傷口了。
他趕到的時候,蔣文華只將她壓在假山上,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傷痕,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她為了保持清醒,寧可透過自殘這樣的方式。
在這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他知道這裡面的心酸,也知道支撐自己這樣做的信念,那就是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即使受傷,即使痛苦,都不算什麼。
蘇嬤嬤口中喊著“阿彌陀佛”,一邊毛巾在熱湯了過了過,絞幹了輕輕擦著背部,把那些血汙漬給擦去幹淨,再塗抹上那些藥膏。
以防海棠途中醒來,盛睿澤又點了她的昏睡xue,就當是好好休息吧,他轉身要走,剛提起腳,卻又收回,一轉身就拿了嬤嬤手中的膏藥,“嬤嬤,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