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越剛轉過頭去，就看見許司晏在朝這邊走來。
“不是，我認識你嗎？”這裡沒有其他人，她也不裝了，直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許司晏徑自走到崔越旁邊坐下，就這麼盯著她，“你真不記得我了？”
“……我應該記得你嗎？”崔越頓了一下，堅定搖頭，“我不認識你。”
“算了，我也不逗你了，”許司晏突然抬手，一把攬過崔越的肩膀，“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還被你哥打了。”
小時候？
她知道個鬼的小時候！
“這麼說，你是我哥的朋友？”崔越把他的手拿開，還是有點疑惑，“那為什麼我從來沒聽我哥提起過你？”
“這就像你哥小時候因為我抱了你而打我一樣，”許司晏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是個秘密。”
既然是秘密，那麼……
崔越轉頭回到酒店房間，就給崔昱打了電話。
“他真這麼說？”
電話裡，崔昱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奇怪。
好像是緊張，又好像是厭惡，還有更多說不上來的情緒。
“嗯，”崔越把玩著手裡的遙控器，說：“哥，你跟這個許司晏，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崔昱說：“他要投資就讓他投，你離他遠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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