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火工頭陀將手一揚,打出了一記金剛般若掌,掌力異常地威猛,這是少林寺中的頂尖外功。
兩道勁力相撞,火工頭陀硬生生地被撞飛出去,一直倒退了丈許遠近,他不由地大驚失色。
山中老人舉起手中的聖火令,向著南海鱷神惡狠狠地砸了過去,想要將他擊斃在空中。
誰料蕭遠山突然奔了過來,手中的金剛伏虎拳法,直接搗出,一道浩瀚的力量,撞擊在聖火令上。
山中老人覺得一道大力傳來,聖火令險些脫手而出,連忙用力握緊。
眼看著南海鱷神,一直飛上了高壇,高升泰目光一寒,突然抽出鐵笛,吹奏當中,一縷陰寒的勁力,飛向南海鱷神要害。
“師父,快……快接住我。”
沿途經過這麼多道伏擊,可將南海鱷神嚇壞了,他見到段譽,如同看到親人一樣,連忙大聲地喝道。
段譽將袍袖一拂,高升泰射出的那縷陰寒勁力,完全消散於無形。
經過這些曰子與虛竹和蕭峰的切磋,段譽的武功修為大有進境,漸漸地修煉到了舉手投足間,都有無窮威力的境界。
眼看到一頭就要撞在祭壇上,這祭壇是青色岩石所鑄,撞上非喪命不可,南海鱷神不由地哇哇大叫。
段譽微微一笑,將手一伸,就抓住南海鱷神的脖頸,然後如豎旗杆,將他牢牢地立在地上。
南海鱷神只嚇得面目失色,連忙驚魂稍定地道:“多謝師父,不,多謝聖上。”
“傳國玉璽呢?”
段譽焦急地問道,他知道能否順利繼位,這玉璽可真是一個關鍵。
南海鱷神本來還想開玩笑,可是看到身著黃袍的段譽,神情當中,充滿著難以言表的威言,只得將到嘴的話語,又重新嚥了下去。
南海鱷神從懷中掏出一個黃色包袱,將傳國玉璽掏了出來,這方玉璽,是當年段延慶逃出深宮時帶走的,數十年來,他一直放在身邊。
“延慶老大已然落發為僧,法號本幻,要深深地為以前的罪孽懺悔,讓你不要掛念他……”
南海鱷神恭恭敬敬地獻上玉璽,恭恭敬敬地說道。
段譽接過來傳國玉璽,想著大理段家數十年來的恩怨,不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延慶老大說,以後讓我跟著師父,不要再做壞事了,好好地混一個前程……”南海鱷神的臉上充滿了欣喜。
試想一下看,他所拜的師父,就是當今大理國的皇帝,尋常的武人,那裡能有這樣的福份。
段譽放眼瞧去,見蕭峰一人,獨鬥百損道人和他的兩個徒兒,正有點吃緊。
虛竹大戰火工頭陀,卻是很明顯地佔據了上風,直打得火工頭陀不斷地狂吼亂叫。
蕭遠山對戰山中老人,情形比蕭峰還要兇險,只怕稍有不慎,兩個人就會有人受傷。
高升泰的手下,還有著不少人,都在蠢蠢欲動,試圖發動兵變,強行推舉高升泰為帝。
眼看如此情景,段譽不由地將傳國玉璽高高地舉起,他的神情當中,充滿著傲視天下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