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酥清風,是悲酥清風。”
有人驚叫起來,接著越來越多的人,都開始驚叫起來,這本來是禁忌迷藥,就算西夏國內,都只産少量。
可是如今,漫山遍野到處吹拂,西夏皇帝的數萬名西夏親兵,瞬間喪失了戰鬥力。
悲酥清風的解藥,只有西夏皇帝和少數有地位的人才有,這些西夏親兵,在不知不覺時,卻都著了道兒。
洪金的懷裡,一直都保留有悲酥清風的解藥,他連忙拿了出來,狠狠地嗅了一下,然後將它交給了蕭峰。
蕭峰連忙接了過來,深深地吸了一口解藥的臭氣,將解藥交給了蕭遠山。
蕭遠山解了毒以後,看了虛竹一眼,將它交給了段譽,依次輪流嗅了起來。
“把這解藥瓶,給我也嗅上一嗅。”全冠清有氣無力地喝道,眼神中充滿了對生的渴望。
段譽狠狠地白了全冠清一眼:“我們不殺你就不錯了,憑什麼救你?”說著就將解藥瓶遞給洪金。
洪金嘆了一口氣道:“我說過要饒他一次,這一次就不會讓他死。”說著將解藥瓶遞給了全冠清。
全冠清深深地嗅了一下,只覺全身麻木的狀態,漸漸地恢複,不由地精神大振,他大拇指一豎道:“洪金,你說話算話,真是一個大大的英雄好漢。”
洪金淡淡地笑了笑,他不圖虛名,不計得失,不求回報,只想做到四個字“問心無愧”,那怕是對於大殲大惡之徒,他也不願失了信義。
“各位哥哥,你們稍待,我要去救語嫣了。”段譽心中牽掛王語嫣,淩波微步飛出,在千軍萬馬當中,依然是穿梭自如。
蕭遠山驀地將臉一沉,一掌向著全冠清擊了過去,想到全冠清陷害蕭峰的那一幕,心中就感覺到生氣。
這一掌挾持風雷,實在是蕭遠山畢生功力之所聚,如果擊得實了,全冠清一定會被擊成肉醬。
洪金早就注意到了蕭遠山的異常,連忙將衣袖一揮,一道強大的勁風,先蕭遠山而去,將全冠清的身子拋了起來,送到了一邊。
轟隆!
蕭遠山這一掌擊在了青石板上,只打得碎石亂飛,地面上陡然出現了一個凹洞。
全冠清嚇得面如土色,幸好洪金救了他的姓命,否則,他指定會死得極慘。
蕭遠山怒道:“這小子壞透了,你真的要袒護他。”
洪金點了點頭:“過了今曰,你願意怎麼處置他,我都不管。可是,我今曰既然答應了他,還請你不要讓我難做。”
蕭遠山怒喝了一聲:“迂腐。”恨恨地停住了手。
全冠清撿回了一條姓命,躲在洪金的身後,這樣能讓他心神稍定。
虛竹瞧著蕭遠山,臉色變得越來越是猙獰,眼看著就要撲上來。
蕭遠山卻是暗自冷笑,在他的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神情,似是孤高自傲,似是滿含不屑。
突然間從四面的山頭上,都有著隊伍沖上來,看裝束打扮,都是西夏國的精兵。
其中的一個山頭上,現出一個一臉彪悍的青年男子,穿了一身金色盔甲。
“太子,是太子,太子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