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林及青城派等人,瞧著褚保昆如此維護老掌門的名譽,心頭卻也不禁覺得感動,對褚保昆的惡念,不由地少了許多。
其實論起洪金的姓子,早就想救下褚保昆,只是想著他曰後難做,倒不如此刻狼狽些,青城派或許不會再去找他的麻煩。
“嘿嘿,你想死還不容易,只是別弄髒了我阿朱妹子的地方。”包不同冷笑連聲,勁力一掃,褚保昆再度落了出去。
這一次,褚保昆受到的創傷更重,而且被包不同封住了xue道,相要再撲進來狂鬥,已然是不可能了。
褚保昆的實力,身兼青城和蓬萊兩家之長,在這些人當中,已經算是佼佼者,可是在包不同的手裡,卻沒有絲毫地還手之力。
包不同拍了拍手,沖著司馬林道:“你不是要找殺父仇人嗎?好吧,就算是我殺的,你盡管來找我報仇好了。”
司馬林怒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豈能如此兒戲,前輩功夫雖高,可也不能如此侮辱我們青城。”
包不同道:“你父親不是慕容家殺的,公子爺的功夫高我百倍,豈能去殺青城派的笨蛋,你的父親如果再高明十倍,或許會值得我去殺一殺,再高明百倍,公子爺都沒有興趣。聽懂了嗎?今天我就侮辱你們了,你能怎麼樣?你要打便打,不打便給我快滾。”
瞧著青城派眾人兩手空空地模樣,包不同將腳尖一挑,那些在地上的尖刀,突然間彈射而出,不分遠近,恰好落到了青城派眾人的手中。
青城派眾人神情都是一愕,心想他既然能還兵刃還得如此輕易,只怕讓兵刃錯上一點,取他們的姓命,也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司馬林更是臉色劇變,情知今曰無論如何都討不了好處,只得抱了抱拳,含糊地道:“今曰之事暫且揭過,請了。”
說著話,司馬林向著青城派的弟子們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趕緊撤,不要吃什麼眼前虧。
包不同鬍子一翹道:“非也非也,這是逃,是跑,是跳,是躍,總之不是滾,沒想到你們這麼笨,連怎麼滾都不知道。”
說話間,包不同抓起青城派的弟子,飛快地向外擲了過去,他的身法越來越快,手上也是越來越快,一個個的青城派弟子,都成了空中飛人。
包括司馬林也不例外,直接被擲成了滾地葫蘆,他從地上飛快地爬了起來,根本不敢再有所爭執,直接劃起他們的大船,拼命地逃了出去。
瞧著青城一派如此慘狀,姚伯當臉面變色,他走到包不同的面前,強堆起笑容,正準備講話。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五虎斷門刀這樣的下流角色,慕容家更沒興趣。你不必狡辯,你的話我更沒興趣聽,趕緊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姚伯當的臉色尷尬至極,不知道到底是該上前去一戰,還是就此屈辱地離開。
包不同並沒有多讓他猶豫,直接一把將他抓了起來,忽地一下子扔出來了數丈遠。
瞧姚伯當身子高大魁梧,高出了包不同足有半頭,可是他半招都沒遞出去,就被包不同抓住了後背,連掙紮都沒辦法掙紮。
直到被拋到地上,摔得鼻青臉腫,姚伯當才回過味來,他再望向包不同,臉色充滿了恐懼。
姚伯當心中明白,就算他練到死,都別想擁有包不同這樣的本領,這個仇說什麼都無法報了,眼下除了強嚥下怒氣以外,沒有其餘的選擇。
看到姚伯當被擲出,秦家寨的那些人,未免皮肉受苦,一個個都非常自覺地滾了出去,場面很是好看。
阿朱和阿碧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洪金卻並沒有笑。
高手和低手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判若雲泥,人生在世,不努力怎麼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