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領教的是六脈神劍的劍法,可不是六脈神劍的劍陣,大理天龍寺,難道倚多為勝嗎?”鳩摩智冷笑一聲,話語如刀鋒般鋒利。
枯榮長老淡淡地道:“不管是劍法還是劍陣,然則這場比試,是明王贏了,還是我們贏了?”
鳩摩智道:“這場比試,算是天龍寺稍勝一籌,接下來,我們就來比試第二場。”
天龍寺僧人都是大吃一驚,沒料想鳩摩智如此難纏,居然不肯就這樣放棄,還要接著再比。
鳩摩智神態從容,陡地出掌,天龍寺眾僧全都感覺到有一道強大的勁力襲來。
猝不及防之下,本因等人大都使出了一陽指,保定帝使出了五羅輕煙掌,唯有枯榮長老一人,依舊使出了少商劍法。
鳩摩智神色從容,本因方丈等人都不免暗自慚愧,他們平時很少使用六脈神劍,還遠遠做不到得心應手。
陡然間枯榮長老面前濃煙漸起,很快就彌漫了四周,那本珍貴無比的六脈神劍的劍譜,片刻間化為了烏有。
本因方丈等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悲憤的面容,本觀和本相更是跪在了地上。
鳩摩智醒悟過來,不由地大怒,原來枯榮長老唯恐不敵,又怕引起兩國紛爭,居然將六脈神劍的劍譜給燒了。
一番算計,到頭來終究成空,還引來了天龍寺這樣的大敵,鳩摩智心中十分地懊惱。
“六脈神劍的劍譜就此燒了,真是可惜,貧僧空自奔勞,就此告辭。”鳩摩智的臉上充滿了遺憾,向著本因方丈等人合什道。
本因方丈等人一起還禮,縱然失了六脈神劍的劍譜,可是能消除了這場大禍,他們心中還是彌足欣慰。
鳩摩智突然身形一轉,就來到了保定帝的面前,反手扣住了他的脈門。
等到天龍寺眾人反應過來,保定帝已經落入了鳩摩智的手裡。
洪金料到鳩摩智會突起發難,可是料不到,他的出手居然是這般地快,怪不得連玄悲大師,都會著了他的道兒。
鳩摩智森然道:“吐蕃國主早就仰慕保定帝的風采,還請尊駕到吐蕃一敘。”
為了謀奪六脈神劍,鳩摩智早將天龍寺打探清楚,見到突兀地鑽出來一位功力強勁的老和尚,而且此人還雍容華貴,一臉的富貴氣度,自然知道是保定帝假扮無疑。
保定帝的功力,其實猶在本因方丈之上,可是他脈門被扣,xue道被制,連沖了幾次xue道都沖不開,全身酸軟,使不上半點氣力。
本因方丈匆忙道:“明王你弄錯了,這位師弟早就出家為僧,法號本塵。”
“不管是本塵,還是保定帝,都要隨我去一趟吐蕃,朝見吐蕃國主。”鳩摩智蠻橫地說道,他手上使勁,拉著保定帝向外就走。
本觀和本參兩個人身形飄忽,搶先擋在門口,叫道:“放下本塵師弟。”
鳩摩智一手扣住保定帝的脈門,另一隻手對準了他的後心,冷笑道:“貧僧不想動粗,可如果你們硬要逼我,那就休怪我的手段毒辣。”
本來以天龍僧的本領,未必敵不過鳩摩智,可是投鼠忌器,眾人害怕他會傷到保定帝,不由地面面相覷,深感無可奈何。
段譽本來以為保定帝功力高強,必有反擊的手段,如今看到鳩摩智氣勢強硬,不由地大怒,大踏步跨出,踩著淩波微步,倏忽間到了鳩摩智身邊。
鳩摩智愣了一下,心想這個少年,步法怎麼如此奇怪,來得如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