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豪對周圍的路況很熟悉，在車流中鑽來鑽去，向著目的地進發。
“兄弟，到底是什麼情況？”
路上，馮偉問我。
“你知道他們在哪兒？”
他們倆還沒從鬼遮眼的狀態下脫離出來，現在得了時間，我也趕緊幫他們解決了一下。
我把手機扔給馮偉。
“這是鹹魚留下的線索，你看看還有沒有其他。”
馮偉和鹹魚有啥共同點？
這倆人都是網蟲！
說不定，鹹魚還留下了其他的線索。
我找不到，可說不定馮偉能找到些什麼東西。
馮偉拿著手機看了看，對鹹魚的腦洞嘖嘖稱奇。
“這人還算是有點用處啊。”
導航的目的地不算遠，就在李小曼的小區——天府小區。
我也是有點不大明白，李小曼為什麼還會選擇留在天府小區。難道，她就真的這麼信任鹹魚的鬼遮眼嗎？一旦鬼遮眼失效，那麼她就會被警方抓個正著！
甚至，只要警方調個監控，她的行蹤就會立即敗『露』。
這事兒，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
她是有什麼目的嗎？
想了會兒，我腦子裡突然蹦出了一個名詞。
儀式感！
很久以前，黎光曾經和我提到過幾個案子。
那些案子中的兇手，似乎格外看重儀式感。
他們會用幾乎相同的方式去襲殺受害者，哪怕很有可能因為這種相同的作案手法被警方給發現，他們也不會改變思路。
這就是儀式感。
在李小曼身上，我彷彿看到了這種東西的存在。
李小曼透過詛咒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