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黎光說道。
現在,整個案子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突然出現的佩奇男孩兒,『自殺』的張三叔,全都沒有線索。
可是我有種感覺,只要我能解開這個線團,那就能找到清明佩奇圖的真正秘密。
“有點困難!”
黎光毫不遮掩的說道。
“畫卷上本來就很不清晰,要憑藉這些線索去找一個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困難了!”
我也知道這很困難,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別的線索了。
“張超那邊,能關他多久?”
我問黎光。
“參與聚眾賭博,他這個金額已經算得上巨大了。不出意外的話,沒兩三年是出不來了。”
黎光說道。
他這麼說,我心裡也就有底了。
張超還真不一定說了實話,我總覺得,張三叔的死和他有關係。
既然他暫時放不出去,那就好辦多了。
“小林,這個案子要麻煩你了。”
黎光的語氣中滿是不好意思。
“如果你能找到什麼線索的話,儘快和我聯絡。”
“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警民一家親嘛。”
我笑著說道。
這段時間,我也沒少找黎光幫忙。現在,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些我應該做的事情,這有什麼麻煩的?
掛了電話之後,我起身去了店裡。
清明佩奇圖的問題一天不解決,我的心裡就不會踏實。
整理了一晚上之後,我的思路也清晰了些。
我們看不穿這幅畫,不代表別人也看不穿。
剛好,我店裡就有這麼一位。
來到茶館,我把我的想法和馮偉分享了一下,馮偉也是激動的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