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了之後,我又覺得有些不妥。
周誠自己就是個醫生,雖然不是專攻心理學的,但是想來他對自己的情況也是有些瞭解的。
果然,周誠搖了搖頭。
“沒看過,不過我給自己吃了些安定。”
“各種安神的『藥』物我都嘗試過,都沒用。”
或許是,他的身體有抗『藥』『性』?
我聳了聳肩,這方面我還真不瞭解。
“林大師,我只有一個要求,只要能讓我不再做夢就可以了。”
周誠滿臉懇求的看著我。
“我每天做的夢都是這樣,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接受這麼龐大的資訊量。每個人的精神都是有極限的,再這麼做夢的話,我怕我的身體就吃不消了。”
睡覺是最好的休息方式,但是做夢,會讓休息效率大打折扣。
像周誠這樣,每次都從“開天闢地”開始夢,長久下去身體還真會吃不消的。
沉『吟』片刻,我點了點頭。
“不再做夢,這不是什麼難事兒。”
“甚至讓你美夢成真,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可是,這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罷了。”
周誠的臉『色』變了,搖了搖頭。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笑了笑,沒糾纏在這個問題上。
他真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當然明白。
只是,他還不想明白。
坐了會兒,我起身走到旁邊,從櫃子裡拿出一小盒薰香。
“檀香?”
周誠疑『惑』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
“暗香。”
“用了這東西,以後你想做夢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