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的神情，當即激動起來，因為過於激動，他的魂魄都有散魂的跡象了。
我趕緊規勸。
“師爺，您別激動。”
師爺恨不得抽我兩巴掌。
“我能不激動嗎？你師孃呢，你師孃呢？”
他忽然看到了茶館裡的阿姨，瞪大眼睛。
“難道……難道……”
他走進阿姨，手發抖。
“真的和玉英有幾分像！”
明明是魂魄，師爺卻是老淚縱橫。
“玉英，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阿姨也很激動。
然後她張開口喊了一句。
“爸！”
師爺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好似定格了一般。
過了好幾秒，師爺才把臉轉向我。
“小林，她剛剛叫我什麼？”
我強忍著內心噴薄而出的笑意，這時候如果笑出聲，實在是太不尊師了。
“她叫您，爸。”
我看師爺的表情，腦殼有些疼。
“爸？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不明白？”
我不賣關子了。
“師爺，您和老師孃當初……是不是丟了一個孩子？”
師爺的身軀，狠狠的顫了一下。
“我沒告訴過你，甚至都沒對小龍說過，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