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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寧楠楠的話,方叔撓了撓頭。
“楠楠啊,你們年輕人談戀愛,我一個糟老頭子跟著算啥事嘛,你看師父這裡被弄得『亂』糟糟的,我留下來收拾收拾,我就住這兒,跑不了的。”
我真想對著他翻個大大的白眼。
臥室裡除了一張床和一張鏡子,連個衣櫃都沒有,有啥需要收拾的。
我幾乎可以肯定,只要寧楠楠答應下來,等我們再回來時,他肯定跑了。
其實我有些想不明白,從寧楠楠對方叔的態度來看,方叔對於她,亦師亦父。
兩人在分開前,關係肯定是很好的。
方叔為什麼要躲著寧楠楠?莫不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寧楠楠的回答斬釘截鐵。
“不行!”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
我手心隱隱作疼,再陪這對師徒沉默下去,我又得多流好多血。
總得有人打破沉默,而我是那個不二之選。
我走到方叔面前,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
“方叔啊,咱好久沒見了,走,喝點去啊!上次你幫我把茶館的血清乾淨,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
邊說著,我不給方叔拒絕和反抗的機會,拖著他就往外走。
方叔嘆了口氣,不再拒絕,和我們一起出了門。
我們走『藥』店的路上,氣氛比夏天大雨降臨前的空氣還要悶。
『藥』店還開著門,店員給我包紮了一下,總算把血給止住了,臨走前還叮囑我明天一定要去醫院打破傷風疫苗。
走出『藥』店,兩人在我一左一右,各自沉默。
我被夾在中間,格外的難受。
我受不了了。
“方叔,還沒吃飯的吧,想吃點啥?”
我側頭看到馬路對面有家銅爐火鍋,伸手拉住兩人,跑了過去,硬是摁著兩人坐下。
銅爐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泡,我給老闆要了瓶二鍋頭,給方叔倒了滿滿的一杯。
“我說二位,咱憋著也不是事兒啊。”